孩子,一個死亡。五個孩子只有大兒子有母親姓名,剩下的孩子都是母已故。這也不是新鮮事。反正只要能登記上的,就基本是沒查出問題的。李家重點也不在許家的戶籍上頭,所以有沒有問題,他們也並不在意。
許夢桐今年二十二週歲,學歷大學本科,有好幾個國家的語言證書還有音樂證書,是個名副其實的才女。完全看不出一點許雲的影子。李家也不是沒去查過許雲,也是完全沒問題的。但這個沒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這也是今天李家全家都過來的原因——許家不簡單。李科猜到了是什麼回事,其他李家人雖然猜不到那麼準,卻也很清楚許家的不尋常。
一定不能和許家為敵。努力交好,才是正途。這不是討好,就是努力結一份善緣。
最後,許青龍,資料上是混血兒,父親失蹤被定死亡,母親也已故,從小生活在外國,前幾年才被許家接回來。曾大病過一年多,出國醫治的。現在很健康,病因是食物中毒。資料算是很詳細的,連她在國外居住的地方都有。
有許雲的事在前,李家對於許家所有人的資料的真實性,都是抱著懷疑態度的,但是實在是許家人的資料太詳細,太乾淨了,怎麼看都是真的,就算有假的,也應該假的不多。畢竟李家對自家的資訊來源,還是挺有信心的。。。。。。。
太有信心也不是好事啊。
送走了李合,今天也不用去上課了。許青龍心裡有個結,也不想去上課。回書房寫了一上午的字,吃過午飯,午睡起來又接著寫,寫著寫著,許青龍終於停了筆。看了看自己今天的字,有種妖異的扭曲感,好像迷宮一般。
這種字,許青龍是第一次寫出來。她現在心裡存著一個結,也是第一次。她基本都是沒有心事的,心裡存的事,也多半是關於殿下的。可是,現在,她心裡想的人,不是殿下,不是朱雀他們,而是單敬言。
許青龍很肯定,單敬言絕對是對那兩隻狗吩咐了什麼,才致使那兩隻狗去攻擊李合的。但是,單敬言對此隻字不提,那種態度,明顯是避諱的。這讓許青龍覺得很陌生。因為單敬言對她,一向是毫無保留的,有什麼說什麼。那麼,他到底在避諱什麼?又為什麼要避諱?
而這些疑問,更是讓許青龍覺得心裡不舒服——這樣的疑問,好像她是在質疑單敬言什麼。單敬言對她,是個很特殊的存在,在她記憶缺失的時候,填補了很大的一部分空白。她心裡對單敬言,與薛楠劉絲絲他們,是不同的。可以說,許青龍很明確的把單敬言擺在了一個很特殊的位置上。(未完待續。。)
一百七十七章 三年
就因為是這樣的位置,所以許青龍覺得自己對單敬言的避諱有這麼多的疑問,是很不好的行為。她不想和任何人說。許青龍覺得,要是說出去了,她就成了一個很低階的人。她想變得強盛,強盛到足以站到殿下身邊。所以她實在是無法忍受自己變得低階。。。。。。。可心裡有疑問,得不到解答,又讓她很煩躁。
這一重重複雜的感情交疊在一起,就讓許青龍的筆意都變了。變得扭曲,迷茫,複雜,詭異。許青龍其實並不同筆意這種東西,但是她看得懂。所以看了半天自己寫的字之後,許青龍拿起來,果斷找許爺爺去了。。。。。。。已經到極限了。
許爺爺在書房裡,聽見許青龍的敲門聲,終於鬆了口氣。孫子們和他說了單敬言放狗的事,也說了糖糖的異樣,他還擔心,糖糖不會來找他。緊張直在屋子裡轉圈。好在,等了快一天,終於還是來了。。。。。。。。
然後,許爺爺親自過來開門,就看見小小一隻的許青龍,穿著兔子頭的棉拖鞋,毛茸茸的居家服,頭髮梳成高馬尾,手臂下垂,手裡捏著一張寫滿了大字的宣紙,微微養著小腦袋,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好像被雨水打過的小貓咪。。。。。。
許爺爺心裡軟成一團,伸手把她抱起來,“爺爺的大寶貝怎麼了?寫字寫壞了嗎?”許青龍緊緊摟著許爺爺的脖子,嗯了一聲。她不想寫出這樣的字,就是寫壞了!!
抱著許青龍在沙發上坐下,許爺爺給她理理頭髮。這頭髮越來越長了啊。。。。。。“字是沒有寫壞一說的,無論寫出了什麼樣的字,都能直觀的反映出寫字之人的心情。。。。。。”許爺爺從許青龍手裡要拿過宣紙,許青龍猶豫了一下,還是鬆了手,許爺爺道了謝,展開一看。心裡頓時下沉,面上卻笑著說,“糖糖的字真是越來越長進了呢。寫的真好啊。。。。。。”
許青龍沒笑,明明寫的不好。
許爺爺繼續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