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阮，你別得意。”
聞言，阮輕畫回頭看了她一眼，“譚灩姐，我就得意的話，你要怎麼樣呢？”
譚灩沒想到她會直接這麼回懟過來，“你——”
阮輕畫輕哂：“還有，我忘了提醒你一個事。”
她語氣平靜道：“譚灩姐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會比你更懂這款鞋。”
她藉著後視鏡看向譚灩，慢條斯理道：“有些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
石江上車時，車內氛圍詭異。
他看了眼安靜的譚灩，有些詫異：“兩人都累了？”
阮輕畫：“沒有。”
石江看向她，笑了下說：“小阮剛剛表現不錯，我怎麼不知道你做鞋這麼熟練？”
阮輕畫“嗯”了聲：“熟能生巧。”
石江：“……”
譚灩難得沒有出聲嘲諷。
三人正說著，石江偏頭看了眼外面，似是感慨說：“這位江總，倒是出乎我意料。”
提到江淮謙，譚灩瞬間來了興趣：“怎麼說？”
司機驅車，平穩上路。
石江靜默了幾秒，眼神凌厲看她：“你對江總很有興趣？”
譚灩一愣，晃了晃他的手臂，嬌嗔道：“石總說什麼呢，我也是關心公司發展。”
石江心照不宣地笑了下，沒和她多計較。
他和譚灩各取所需，兩人心知肚明。
阮輕畫不想聽兩人計較，努力地去想和設計有關的事。
以及，椅子下袋子裡裝著的圍巾，她要怎麼還給江淮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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