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們是不建議我回蘇南的,可是我還是要回來。
弟弟,我的心情不好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也是為了回來參加你的開業?”
“哦?”
“弟弟,你鋒芒太盛了,很多你想象不到層次的人已經在盯著你了,我回來是想提醒你一切都要小心。”
蔡詩雅說的很認真。
這一次徐賓陷入了沉思。
這已經是第二個女人對徐賓說有很多人在盯著他了。
甚至丁家都已經派了人。
看著沉默不語的徐賓,蔡詩雅緩緩說道:
“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有些動靜傳的很快。
你白手起家一戰珊瑚找房就賺了兩百個億,現在搞國風動漫館更是聲勢滔天。
很多人都在看你能夠走到哪一步。
換一句話來說,弟弟你可能真的要發達了,但是也可能會失去自主。
姐姐我不能給你什麼建議,因為很多時候我都是身不由己的。
我能說的只是,不管發生什麼姐姐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大不了我們一起出國。”
蔡詩雅說的很認真,徐賓聽的也很認真。
良久後,徐賓笑著撫摸了一下蔡詩雅的長髮說道:
“謝謝你,蔡姐。
事情還沒有那麼嚴重,很多時候還是要講規矩的。
哪怕是那些大人物也會如此。
因為他們不講規矩就會有更多不講規矩的人。
人人都不講規矩就亂套了。
我不怕他們講規矩,也不怕他們不講規矩。”
說罷,徐賓走到山崖前有感而發道:
“蔡姐,我本就一無所有。
哪怕我失去了現在的一切我也能夠賺回來,可是他們誰敢付出和我同樣的代價?
人這一輩子都在鬥。
錢賺到我們的這個地步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兩三個億的物質享受和三三十億的物質享受沒有任何區別。
我受了二十多年的冷眼,我不想有人可以再欺負我,也不願意有人欺負你。
為此,我不介意與任何人玉石俱焚。”
徐賓的話叫蔡詩雅莫名的感覺到心疼。
她知道眼前這個大男孩這麼多年受了很多的委屈。
情不自禁的,蔡詩雅走到徐賓的身後抱住了他。
這個時候的蔡詩雅只能用一個擁抱來安慰徐賓。
感受著身後的壓力,徐賓笑著握住了蔡詩雅抱在自己身前的一雙手。
“蔡姐,不想做的事情就不要去做。
別的地方不敢說,在蘇南不管誰來我都有信心和他鬥一鬥。
我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大不了我賣了國風大廈和他們玩。”
聽著徐賓的話,蔡詩雅甜甜的笑了笑。
“哪裡有那麼嚴重,弟弟我有點冷了,我們回去吧,坐你的車。”
徐賓的話叫蔡詩雅在某一瞬間做了一個決定,言語間暗示的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