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鴻,事情有點不對,我們應該準備提前退場了。”
方布衣可不是酒囊飯袋。
能夠成為方家繼位者的強力人選,方布衣的本事是有的。
只從李超威這一件事,方布衣就預感到了危險。
而這些也恰恰是徐賓想要看到的。
人在有危機感的時候就會疑心生暗鬼,做事就會瞻前顧後。
哪怕方布衣夠果斷,但是他的那些合作者那?
不是每個人都有這份果斷的。
比如鄭飛鴻。
徐賓賭的就是人的貪念。
聽見方布衣的提醒,鄭飛鴻有點不開心了。
他今天輸了不少錢,心情本就一般。
“三哥,在說什麼那?遇見什麼事情了嗎?”
一邊看著手裡的牌,鄭飛鴻一邊聽著方布衣說起了李超威的事情。
聽過後鄭飛鴻笑了。
“三哥,你也太小心了吧。
哪個企業沒遇見過塌房的藝人,日子還要繼續的嗎。
錢還要賺多多的嗎。”
鄭飛鴻的話叫方布衣暗罵一句貪婪。
“飛鴻,我可提醒你了,明天開盤我就準備撤了。”
一聽方布衣的話鄭飛鴻不樂意了。
把手中的撲克牌一扣,鄭飛鴻有點埋怨的說道:
“三哥,你走了兄弟們怎麼辦?
聽我的再穩一穩,穩一天就是幾個億的收益啊。
好了好了,我在玩牌,明天我們見面聊。”
說罷,鄭飛鴻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忙音,方布衣冷哼一聲說道:
“好良言勸不了該死的鬼啊,阿貴。”
看著自己的管家李貴,方布衣吩咐道:“明天開盤先撤一部分出來。”
“三爺,那鄭少爺那邊?”
“管不了了,死道友不死貧道,我是勸過了,他不跟就是他的事情了。”
作為方布衣的心腹,李貴感覺到這樣有點不妥。
但是想了想李貴又覺得問題不大。
方布衣是珊瑚找房最大的股東,但是這些股份都是分散掌握的。
可能一個公司只佔一點。
還有很多在各個投資機構手裡。
先扔出去一些試試水其實根本沒有問題,引不起太大的風浪。
另外一邊,鄭飛鴻盯著手裡的牌大喊道:“吹!吹!吹!”
慢慢掀開一角後,鄭飛鴻大罵的扔掉了手裡的牌。
“撲街!美女運氣不錯啊。”
“哈哈哈!贏嘍!贏嘍!”
坐在鄭飛鴻對面的不是別人正是嶽梓琪。
嚴格來說岳梓琪根本不會賭錢,也很少來賭場。
但是沒辦法,嶽梓琪就是運氣好。
眼看著又贏了五百萬,嶽梓琪樂呵呵的把籌碼劃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婉清,悅姐,明天叫上美月姐咱們去掃街,我買單。”
贏了錢的嶽梓琪很是大方。
點燃一支雪茄,鄭飛鴻越看嶽梓琪越有味道。
笑了笑,鄭飛鴻看著嶽梓琪身旁的方婉清問道:
“四妹,這位美女是哪家的朋友啊?”
鄭飛鴻認識方婉清,可是他不認識嶽梓琪。
方婉清都有點打哈欠了。
聽著鄭飛鴻的問話方婉清冷冰冰的說道:“人就在這裡,你自己問唄。”
也就是鄭飛鴻知道方婉清的脾氣。
要不然在自己著一畝三分地上鄭飛鴻早就暴走了。
鄭飛鴻在港島、濠江一代可是年輕二代的領軍人物。
這個人能力有,尤其是和人交際的能力。
可是缺點也有,第一個就是好賭,第二個就是好色,第三就是極其狂妄。
作為一名大少,鄭飛鴻身邊什麼美女都有。
但是他是真沒見過嶽梓琪這一號的。
一張清純猶如中學生的臉,搭配極其火爆的身份,這對鄭飛鴻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
尤其是今天的嶽梓琪穿了一件皮卡丘的t恤。
那皮卡丘的眼睛多少叫鄭飛鴻有點挪不開了。
看著方婉清不說岳梓琪的底細,鄭飛鴻笑呵呵的問道:
“美女,今天我都輸了兩千多萬了,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啊?”
“咋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