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方布衣的話,一旁的方溫好奇的問道:“哥,他怎麼敢的啊?”
“他有什麼不敢?他都敢當著所有人的面打我,又有什麼不敢的。”
說著話方布衣煩躁的站起身。
沉吟了片刻,方布衣忽然說道:
“從種種跡象來看,徐賓是有備而來的。
這樣的心機,這樣的身手應該是某個家族從小就開始培養的。
甚至可能用了特殊的藥物,極有可能是類似於電影裡超級戰士那樣。
我們看到的資料,可能只是一個障眼法。
有這個能力做這些事的只有那幾個家族的人。
也只有他們有資源做到這樣天衣無縫。
我只是好奇到底是哪一家的人。
看上去所有人似乎都沒有理由放出這麼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
方溫聽著方布衣的話後跟聽天書一樣。
想了想方溫問道:“哥,你之前懷疑過沐家的。”
“是啊,作風上來看有點像沐家。
沐家人和我們方家還有徐家、馬家這些家族實力相當。
但是他們家的人很低調。
後代也不跟我們混圈子,沒有敵人也沒有太好的朋友。
難道是耐不住寂寞了?”
方布衣越想就越頭大,方溫也不敢隨意提意見,他怕誤導了方布衣。
本來刺殺徐賓的事情就夠方布衣惱火了。
再誤導了方布衣,方溫也怕下崗待業被最佳化。
“對了,徐賓和葉露露之間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聽著方布衣的話,方溫臉色古怪的說道:
“兩個人的接觸很多,私下接觸的時間也很多。
就是,就是,就是沒有證據。”
“你這不是廢話嗎!
辦這事兩個人還能錄影嗎!
你當葉露露是變態還是徐賓是變態!
給我查葉露露,這個女人不應該只是饞了,她有野心了。”
“知道了,哥。”
方溫其實挺理解方布衣的,哪個男人遇見這種事都挺鬧心的。
眼看著方溫要出門,方布衣叫住了他。
“你最近小心點,徐賓這個人是瘋的。
阿鬼已經沒了,我怕他對你下手。”
一聽方布衣的話方溫笑了。
“哥,我等著他來。”
方溫出了方布衣的房間後走到了隔壁的一個套間。
這個房間裡,幾名方布衣輪值的保鏢正在休息打牌。
摸了摸口袋,方溫問道:“阿彪,有沒有煙。”
“溫哥,給你。”
看著阿彪扔來的萬寶路,方溫咧了咧嘴說道:“我去便利店。”
“溫哥,我去幫你買吧。”
阿彪見方溫沒有抽那盒萬寶路才想起來方溫不習慣外菸。
“不用了,我下去透透氣,你們注意一點,玩歸玩不要放鬆警惕。”
“知道了,溫哥。”
方溫一走出房間就看見了拿著一份檔案的周小敏。
都是方布衣的近臣,周小敏又是一個女人,方溫對周小敏是很客氣的。
誰知道這個女人未來會不會成為方布衣的女人。
“周秘書。”
“溫哥,要出門嗎?”周小敏甜甜的笑了笑後打了一個招呼。
“我去買包煙。”
“我派人去好了,秘書辦有閒職人員的。”
“不了,下樓透透氣,有事情叫我。”
“好的,溫哥。”
看著方溫下樓後,周小敏笑了笑隨後走到了走廊的落地窗前。
將手裡的檔案放在了一旁的露臺上。
周小敏伸了伸懶腰,隨後又活動了一下。
五分鐘後,周小敏回到了秘書辦公室。
玫瑰酒店樓下,開著一輛跑車的袁惜雯正在盯著酒店的門口。
叮鈴鈴,袁惜雯的手機響了。
“喂,鬼佛。”
“玫瑰,目標下樓了。”
“好的,我知道了。”
給袁惜雯打電話的人是代號鬼佛的徐迦葉。
袁惜雯是徐迦葉手下的情報組組長,也是徐迦葉最得力的手下。
袁惜雯結束通話電話後沒多久,她就看見了從酒店門口出來的方溫。
看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