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你找死!”
徐賓的動作叫方布衣的保鏢壓不住火氣了。
哪怕知道打不過徐賓這些人也不可能看著。
可是方布衣直接攔住了眾人。
現在的徐賓和一個瘋子一樣,方布衣根本摸不清徐賓的路數。
摸了摸自己的臉,方布衣被氣笑了。
“徐賓,你是瘋了嗎?”
“不好意思,我沒瘋。”
轉過身,徐賓先是指了指馬華城又指了指司馬褚。
“馬家馬華城。”
“司馬褚。”
“再加一個方布衣。”
“記住了,從今天開始,你們三家我一起打。”
徐賓的話音一落,全場譁然。
他們是真的感覺徐賓瘋了。
一個方家就已經是龐然大物了,再加一個馬家和徐家。
說徐賓腦子沒有病,這些人是不信的。
唯獨馬華城和司馬褚知道有麻煩了。
徐賓的話無疑就是宣戰。
扔下了一句宣戰的話後徐賓轉身走向了宴會廳的大門。
,!
沒人敢攔著徐賓。
方布衣死死的盯著徐賓的背影,這一刻的方布衣無比想丟掉理智直接幹掉徐賓。
徐賓這是明晃晃的打他的臉。
徐賓都已經快走出了宴會廳的大門。
一隻腳邁出大門後徐賓忽然轉頭對葉露露說道:
“對了,露露姐。
你的表現我很滿意,你想要的東西以後我會賞賜給你。”
說罷,徐賓直接離開了宴會廳。
方布衣已經沒有心思去思考徐賓這句話的意思了。
都沒有和一眾賓客打招呼,方布衣直接叫馬華城等人開了一個小會。
這場閉門會只有方布衣、馬華城、司馬褚和龐德四人參加。
“馬叔,司馬,我現在真是想不到徐賓到底是哪家的牌了。
明牌的幾家都不像,不會是沐家的人吧?”
方布衣腦子都快想炸了。
但是這種手筆方布衣是真的分析不出來是誰家的手筆。
馬華城和司馬褚絕對是那種極為陰損的人。
哪怕到了這個地步兩個人都沒有透露出徐賓的身份。
甚至馬華城還加了一把火。
“布衣啊,有句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講。”
“馬叔,你說。”
“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陰謀詭計就不要提了。
乾脆橋是橋,路是路的把牌面都擺出來。
徐賓有什麼牌逼一逼就好了。
你給你的幾個兄弟都叫來。
我來代表馬家叫一些人,司馬再以徐家的名義叫一些朋友。
問題很好解決嗎。”
“我這邊沒問題,徐賓現在最棘手的就是在蘇南有一個二少的靠山,=,
但是蘇南的大少可是丁家人。
那個大少沒腦子的,我能說動他。”
馬華城無疑是在給方布衣挖坑。
但是這個坑方布衣不能不跳。
沒辦法,徐賓今天是真的打了方布衣的臉。
打的是傷害不高,侮辱性十足。
這個面子如果方布衣不找回來,那他以後不要混了。
“好,就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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