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哥,八大花魁已經被點走了。”
一聽帝爵六號公館的八大花魁被點走了,程澤的臉色就變了。
指著老闆娘潘美琳的鼻子,程澤罵道:
“你腦袋有病啊!不知道我今天要來啊!”
潘美琳年紀有三十多歲,是一個熟透的美少婦。
被程澤一罵,潘美琳瞬間冒出了冷汗。
“澤哥,澤哥,你消消氣,是林哥點走的。
澤哥,十大花首今天都在,我叫她們來陪你好不好。”
“我好尼瑪!
我吃別人剩下啊!
我問你!
我是不是得吃別人剩下的!
怎麼,我程澤不配擁有八大花魁唄?
你現在給我滾過去把那八大花魁叫來。
不是,你店不想開了?
我問你,是不是不想開了。”
潘美琳人麻了。
別管是程澤還是馬豪林都不是潘美琳能夠得罪的起的。
她是有一點關係,但是她的關係在這兩位大少面前根本不夠看。
叫她的會館關門,還真就是這兩位大少的一句話。
眼見事情僵住了,程澤身旁一名四十多歲戴著眼鏡十分儒雅的中年人說道:
“好了,小澤,隨便叫幾個女孩就好。
這點小事沒必要。”
中年男人說的話似乎很管用。
瞪了潘美琳一眼,程澤指著潘美琳的鼻子說道:
“就這一次,再有一次我給你賣到國外。
滾!”
“謝謝澤哥,謝謝鄭哥。”
潘美琳逃一樣的跑出了包廂。
轉過頭,程澤對身旁那個來自蘇南的女孩說道:
“你今晚要把酒陪好,否則你的事情就別想辦了。”
女孩一臉的委屈,長這麼大她就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但是胳膊掰不過大腿。
無奈下,女孩點了點頭。
說了女孩一句後,程澤轉過身說道:“鄭哥....”
話都沒說完,程澤就指著女孩說道:“你去那邊坐著。”
程澤說那個女孩的語氣就好像訓狗一樣,根本就沒把眼前的女孩當人。
事實上程澤野確實沒把這個女孩當人。
在程澤眼中這個女孩和帝爵的所謂花魁花首一個樣,都只是工具而已。
等女孩走後,程澤小聲說道:
“鄭哥,夜州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有點意外,但是一切都在掌控中。徐悅華把徐賓請了過去。”
“徐賓?徐悅澄啊。”
“嗯,不過有意思的是展耀祖那個傢伙竟然還敢動手,這小子膽子大啊。”
鄭哥的話叫程澤笑了起來。
“沒看出來啊,這傢伙有意思。他們怎麼鬥我不管,我只管收益。”
“收益是沒有問題的。
展耀祖那邊有了全盤的計劃。
他計劃貸款2個億收購星瀾灣專案,隨後和他旗下的一家公司打包重組。
這家公司夜州的國企嘉年實業會以二十個億的價格收購過去。
然後我再以三十個億的價格收購回來。
後續方家那邊幫我們運作上市,預期收益能在三十個億以上。
展耀祖得到了錢,嘉年實業賬面數字飄飄亮亮。
大家皆大歡喜。”
“哈哈,鄭哥還是你高啊。
說起來還得感謝徐悅澄,不是他方家也不可能接咱們這活。”
“有錢大家賺嗎。”
“對,大家賺。
但是也活該徐悅華倒黴,請來他弟弟能怎麼樣?
還不是得為咱們做嫁衣。”
程澤是很嫉妒徐家的這群三代的。
相比徐家,程家已經進入到倒計時的時候。
因此程澤已經進入到了瘋狂斂財時代,甚至都有點不擇手段了。
眼前的鄭肇庭也不是簡單的角色,這個人是燕陽鄭家的人。
鄭家現在已經不在豪門豪族天花板的序列了,但是人家祖上闊過。
而且鄭肇庭頭腦很不簡單,有程澤在後鄭肇庭這麼多年沒少斂財。
和鄭肇庭碰了碰杯,程澤眼睛笑眯眯的看向了遠處的女孩說道:
“鄭哥這個女孩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