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蹴而就?
母親開口,和之前一樣,用力後只能發出空洞的咿咿呀呀聲,明知道一點效果都沒有,但阿梨卻付之一笑。
“一定很快就能好起來,您不要擔心。”
不大一會兒,張太醫再一次到來,繼續針灸,又開藥給方氏。
兩人都在吃藥,結束後,穆連城到了。
方氏誠惶誠恐行禮,阿梨倒感覺奇怪,“父皇今日不早朝的嗎?”
【奇了怪了,今天不是朔望額不是旬日休,父皇怎麼到這裡來了呢?】
很快,穆連城就回答了她這問題,“朕來看看你,朕的七公主今日怎麼樣了呢?”話說到這裡,穆連城伸手就要抱她。
阿梨懂事的靠近,“等會就要換掉這個狗皮膏藥。”
【父皇抱平易近人啊,父皇好和藹可親,好父皇,好喜歡,喜歡喜歡。】
穆連城心頭也開了花,喜歡好,喜歡就好啊,父皇也很喜歡你。
他小心翼翼的將阿梨額頭上的狗皮膏藥撕開,裡頭的傷口已經沒那麼明顯了,看到這裡,穆連城這才鬆口氣。
【暴君父皇,我多希望能送這個驚喜給你啊,你等著啊,很快就能看到了。】
穆連城不知道這“驚喜”是什麼。
但卻明白,既然是“驚喜”,那自然不好追問了。
今日多半天,穆連城都留在長歡宮。
這麼一來,皇后卻著急了,她已經整裝待發了。
原來,每個月的今日,穆連城都會開國庫兌一千兩白銀的銅子兒到灑金橋和西市去“與民同樂”。
西市民生疾苦。
在這,有不少無家可歸之人,還有一些是殘疾人,被家裡人丟棄在這裡的,久而久之,西市這裡有了自己的生態。
西市的男人要麼在良國城裡頭掏糞,要麼是苦力,以瓦工、泥水匠居多。
至於西市的女子,要麼在城裡頭給有錢人家做廚娘,婆子,要麼接一些洗洗涮涮的活兒,這裡的條件不怎麼好,因此每個月皇帝會來施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