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回去調息,這幾日好好休息。”
“謝謝,主人。”王五萬分感激,扶著牆站起來,目光掃過院子,一切如舊,根本看不出發生過什麼。
“無事。”楚陽淡淡的說,轉身消失。
王五看向門房,捂著心口一步一步的挪過去。
僥倖活命的小師弟連夜趕回白日宗。
一回去便衝進議事堂,直接跪下連連叩首:“宗主饒命。”
白仁直接問:“怎麼你就一個?”
“他們,他們都死了。”小師弟頭都不敢抬。
啪!
白仁一拳砸在桌子上,怒吼:“還有一玄仙,就這麼死了?”
“是。”小師弟道。
白仁說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哼,好啊要我弟子的命,本事不小啊,那你還真非死不可了!”
嚇得渾身發抖的小師弟低聲說:“宗、宗主,他要我帶句話。”
“說!”白仁眼裡盡是殺意。
“他說‘想來儘管來。’”小師弟磕磕絆絆的說。
白仁咬牙:“好,好大的口氣!傷我弟子還有理了?哼,此人若是不除,挑戰之日我們必輸。”
這時小徒弟眼睛閃了閃:“宗主,若是我們的死了,那豈不是更沒有勝算了。”
“你!”白仁正要大罵,轉念一想,似乎是這麼個道理,頓時火氣全消,“你說說,他是如何拿下玄仙的。”
小師弟如實以告,一句也不敢胡說:“是,他實力深不可測,當時……就這樣,他一招要了師兄的命。”
“此人若不是天縱之才,便是神功加身。”白仁雖是難以接受自己徒弟斃命的事實,可客觀來說,這個小徒弟口中的年輕男人夠讓他畏懼。
“那玄鐵劍呢?”
“他帶走路”
“你!算了。”
“宗主,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我自有決斷,你下去吧。”白仁擺手。
“是。”小徒弟心驚膽寒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