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楚陽抬手製止他們，看向于山：“任何人都就可以說這句話，唯有你不配。”
“為什麼？楚陽你告訴我，為什麼？”于山哭的是鼻涕一把淚一把。
楚陽淡淡開口：“你曾經說過一句話，就是因為這句話，三護法開始殺人，開始佈局，從數十年前開始，一步一環環環相扣直到今日。”
“話？什麼話？”于山抹了把眼淚，腦子裡閃出之前三護法問他的話。
“你不記得了？”
“那句話是你說的。”
“不記得，便算了。”
于山看著三護法，眼裡再次落下，吸了吸鼻子，喃喃自語：“什麼話？我說什麼了？師父，你怎麼這麼傻？為什麼，為什麼？”
楚陽看著痛苦不堪的他，淡淡一句：“你說，你想要成為門主，說者無意，聽著有心，也是從那一刻起，三護法決定幫你實現願望。”
“也是從那一刻起，三護法開始進行數十年的籌謀，為了對付我，他三用妙計，環環相扣，于山，他為你所做所為你就真的不知？”
“他對你超乎常人的情感，可你一直當個鴕鳥，把頭埋在沙子裡，不聞不問，就像看不到一樣。他能走到今日，都是因為你，于山，你得怎麼對他負責。”
楚陽可不是幫三護法，也不是誅心，只是告訴于山一個事實，至於這個事實，他能不能接受，就是他的事了。
果然這話一出，可謂是句句扎心，字字珠璣，于山死死的抱著變冷的三護法的屍體，眼裡盡是悔恨。
他腦子裡冒出的是種子對他的調侃，師父對他的寬恕。
“我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于山，三護法對你如何，你心裡有數。”
“于山，你是我唯一的大弟子，為什麼就是不明白我呢？”
“你最會裝傻，于山啊于山，越來越不老實了。”
淚水模糊了于山的雙眼，心裡盡是刺痛，他因他自己的私心而羞愧、懺悔，可他已經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