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恥笑？他們有何臉面恥笑我？”張固不屑。
“你是太虛洞天的人，你說呢？”楚陽說完，看向王五，二人同時飛身而起，縮地成寸瞬間離開。
張固一聽這話，一時啞言，楚陽算是點醒了他，他趕緊和師弟們一起施法換了一身衣服，這才繼續趕路，他看向楚陽離開的地方，眼神一沉。
楚陽，你就得意吧，看你能得意幾分。
你不遠萬里來到不幽仙域為的就是鹿，可惜你沒有得到。
不過，天活藥體到底在什麼地方？你能把她藏在什麼地方？
他這麼想著，當即飛身而出緊隨其後，消失在空中。
王五跟在楚陽身後，突然問：“主人，他是為了想小青烏而來？”
“是，不過他沒有見小青烏，故而有麝香丸壓制小青烏氣息，才保住她的性命。”楚陽直言，他對王五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王五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裡還有個問題，可就是不知道怎麼說。
楚陽看得出他的心思直接問：“你想問那天我對卿水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是，確實。”王五心驚，他竟然都知道。
“都是真的。”
“所有麼？”
“是。”
“包括那些難聽話？”
“是。”
“為什麼？主人，卿水對你著實不錯啊。”
“我對她也不錯。”
“主人，她若是知道那天說的都是真的，只怕會受
不了。”
“她得明白，她和代城之間的過節，不想以後還出現，告訴她是對的。”
“我明白了，主人不喜歡卿水。”
“紅塵之事早就過眼雲煙，難道你暗夜煞還有凡心？”楚陽問的直白。
王五突然明白了，立刻道：“主人是我糊塗，您對卿水好，只是因為我們一起同行，才會如此，主人這麼一說，我也就明白了。”
“如此最好。”楚陽淡淡一句，看向近在眼前的聖城，身形一晃，加快速度。
王五緊隨其後，不敢有一分耽擱，看著楚陽的背影，他不由感嘆，沒有紅塵心思，反倒招惹了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