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神色大變,整個人為之緊張起,來,手指攪在一起:“大師兄,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有什麼話直接說。”張固眼神發狠,好像要吃人一樣。
對於他而言,和楚陽的交鋒可謂是連連敗退,如此局勢之下,他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聽了他這話,小師弟這才鼓起勇氣道:“他們幾人死亡時間就在你們進入聖山的那一晚,我懷疑,楚陽是故意在門主府前露出馬腳……”
聽他這話說到此處,如此聰明的張固自然明白他要表達什麼。
他仔仔細細的想了一遍故意激怒楚陽的情形,以及最後卿水出現時的場面,再到他看見小青烏不對勁,新生懷疑。
可謂是環環相扣,楚陽過於瞭解他,太知道他的心思,才會故意放出馬腳,讓他發現。
加上他的自信和謹慎,自然擔心楚陽是故意詐他的,一定會派人去檢視。
於是楚陽給她來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把戲。
他派出檢視卿水等人情況的人,可謂是給楚陽的人帶了路,也算是他親手把卿水等人的我地址交到楚陽手上的。
而之後,楚陽在進入聖山之前早就安排好一切,由四尾獅和門主配合一起救出卿水等人。
如此一來,事情順理成章,而今日楚陽更是謹慎奸詐的應對他,故意擺了他一道,為的就是讓他知難而退,不再攪黃不幽仙域的獵鹿關鍵時刻。
也就是這一刻,張固突然想明白了一切,他一直以為是他在牽著楚陽走,現在才發現,他一開始就落入楚陽陷阱,還自己為是的出擊,被不幽仙域的百姓嘲諷。
張固心裡煩憤怒、委屈、暴躁、憤恨全部湧上心頭,他恨楚陽為何總是能走一步看三步,為什麼總是能把他死死壓制,又為什麼要如此和他作對?
他又恨自己為什麼不能早一點兒看穿楚陽的把戲,以至於一步錯步步錯。
他周身仙氣紊亂之餘暴漲,宛若一頭猛獸周身仙力瞬間爆發而出,整個客棧都為之戰慄,就連空氣都變得熾熱,氣流之中盡是嗡鳴之聲。
小師弟看到眼睛泛紅的張固心裡害怕極了,他還從未見過如此狂躁的張固,聲音憋在嗓子眼就是出不來。
辦事回來的妖獸之王察覺到客棧之內湧動著不凡的仙力,心中暗叫不妙,飛身而出,一道華光忽而衝入張固房間。
妖獸之王一眼看到已經被嚇傻的小師弟,直接把他推出去,拂袖一揮,一到勁風呼的關了門。
他死死的盯著已經處於暴走邊緣的張固,直接道:“我不知道你的人給你說了什麼,可我知道一件事,楚陽要看到的就是你如今的樣子,你想讓他得逞麼?”
“……”張固紅著眼睛,目光移到他的身上,一言不發,心中怒火更是狂熱,幾乎要噴出來。
妖獸之王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靜下來,還給他到了一杯茶,這才開口解釋:“如今,我們已經暴露,若是莽撞出手,只會毫無保留的給楚陽一網打盡,張固,你我算計至今,為的可不是自投羅網咖!”
這話一出,果然憤怒的張固慢慢鬆開拳頭,周身的湧動的氣息也隨之慢慢歸於平靜。
他怔怔的坐下來,灌了一口茶,冷眼看著妖獸之王,道:“你說的有道理,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
“按兵不動,楚陽一定會認為我們即將出手,現在的聖城是鐵板一塊,我們出手就是死,先要做的就是假裝離開。”妖獸之王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
張固沒有說話,直勾勾的看著他,等著他後面的話。
果然,妖獸之王頓了頓,繼續說:“如此一來,如同溫水煮青蛙,等他們放鬆下來,我們裡應外合,一舉拿下!”
“如此?豈不是太便宜楚陽了?”張固眼神發狠,楚陽把他耍的團團轉,這數箭之仇他可不會輕易就給忘了,這件事他必須討一個說法,至少要讓楚陽為付出代價。
妖獸之王就知道他會這麼說,他也早就想到是讓他出氣的法子:“我們假裝離開之後,再次回到聖城,做出一些事,讓聖城亂起來。”
“你是說精丸?”張固眼神一亮,很顯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自然明白。
妖獸之王看向他抿嘴一笑:“沒錯。”
“這麼說來你拿到精丸製作方法了?”
“是,二護法一口答應。”
“這就奇了怪了,這次他怎麼如此配合?”
“我也奇怪,不過他告訴我,門主已經懷疑他是偷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