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到時候也用不
著那大夫。你也用不著刻意試探,十有八九就是他安排過來的人。”
俞翀頷首,“有備無患。”
成子睿冷睨著他,“昨日為何不來回稟?”
凌風硬著頭皮道:“昨日屬下趕回宮裡時,皇上已經在熙妃娘娘那裡。屬下不便打擾,便……”
他小心的看著成子睿的臉色,見他並非是真的要發怒,便趕緊將昨天從桂南坡傳來的訊息回稟上來。“近日桂南坡多雨,出行不便,俞翀便親自駕了馬車去京城裡接了位大夫給童玉青看診。”
“胎相如何?”
凌風把那大夫說的話又說了一遍,大體是讓童玉青注意飲食,少貪嘴多走動,夜裡早些休息之類的。
成子睿聽到這裡便笑了起來,“當初在七王府裡竹雲便看破了她,明明貪嘴卻偏要忍著,明明懶得不行又被朕困得難受,只得在院子裡瞎轉悠。夜裡不睡覺,也不知道在防著朕,還是在等人……”
凌風低頭不語,心中卻有些驚愕。
成子睿此番言語,莫非是心中還放不下童玉青?
“她還有兩個月就生了吧?”
凌風不答話,儘管這段時間裡成子睿萬般恩寵梁月熙,但此時他卻越發認定了成子睿依舊放不下童玉青的事實。
“安排一個醫術好的大夫,就在桂南坡到京城的地方住下,若是找不到合適的,那就從太醫院裡弄一個過去,讓他們有事就直接去那邊喊人就是了。”
“是。”
在御花園中又待了片刻,成子睿才離開了。
此時姿月已經跪了整整兩個多時辰,快要支撐不住時,才聽見身後傳來恭迎聖駕的聲音。她把身體伏下,等到那人走到自己跟前時,才喊出聲音。
“皇上萬歲……”
“皇上去了熙妃那裡。”
姿月猛地直起身子,怒瞪著站在她面前的凌風。“怎麼是你!”
“我不是說了,皇上去了熙妃那裡。”
“不可能!他不是隻有晚膳前才會過去?明明是他讓我來的,他怎麼能跑去熙妃那裡!”姿月根本就沒有什麼理智,聲音尖銳的恨不得讓每個人都能聽見。
凌風開口嘲諷道:“你打聽的倒是清楚。”
姿月咬牙,站起來就往外走。“我不信,我要見他。”
凌風抓住她的肩膀,重重的往她往後一拽。“他?你難道不是他的身份是什麼?你難道還認不清楚自己的位置?他為什麼讓你跪了這麼久,你心裡難道沒點兒數麼?”
姿月眼眶微紅,掙開凌風的手。“用不著你一遍一遍的提醒我。”
見她狼狽的逃開,凌風眸色沉了沉,打了個暗號喊來一名暗衛,片刻不離的盯著姿月。
兩日後,桂南坡。
秀蘭興沖沖的跑回家,對正在屋裡跟松伯閒聊的童玉青說:“聽說前面不遠處來了個大夫,醫術不錯,以後夫人你看診就不用去這麼遠,走兩步就能喊得著了。”
松伯疑惑道:“前面都是山路,哪有人家?人家既是醫術不錯的大夫,幹什麼不在京城裡看診賺銀子,非得要跑到這荒郊野外的做什麼?”
“姜叔不是摔了腰麼,這都多久的事情了。連著兩天都找那大夫一看,腰疼竟然就都好了。要不是我剛剛碰到他,這事兒我還不知道呢。”
松伯來了精神,“老薑那腰可是看了不少大夫都沒看好,怎麼現在兩天就都好了?”
秀蘭直點頭,“都好了。從前姜叔腰板都直不起來,現在人家走路都帶風。爹,一會兒如果雨小一些,咱們也一塊兒過去,讓那大夫給你瞧瞧身體?”
松伯忙擺擺手,說:“我這也沒幾年活的了,不用亂造銀子了。”
俞翀與童玉青對看一眼,都勸道松伯應該過去悄悄。松伯架不住這麼多人,也只能勉強答應了。
用了午飯,雨果然停了下來。俞翀把馬車駕到門口,又去扶童玉青過來。
“你送松伯去吧,外頭太泥濘,我這走過去都費勁,萬一下了馬車路不好走也太麻煩。”
秀蘭一聽頓時也懊惱起來,“你們先等等,我去問問姜叔這路到底怎麼走,看看能不能直接把馬車停到那大夫家門口。”
童玉青喊住秀蘭,直說不用,自己跟著俞幟看家就成。臨走前,她把俞翀喊道跟前來。
“不是說好等我生孩子時直接去京城接個產婆過來麼,到時候也用不著那大夫。你也用不著刻意試探,十有八九就是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