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青沒敢再說話,只是乖乖的由他擁著往前走。她不解釋不狡辯的沉默反而更加激怒了俞翀,那隻攬在她腰肢上的手越發用力,後面更是不解氣的掐了一把她的軟肉,嚇得童玉青差點兒沒跳起來。
俞翀不由分說的加快了腳步,幾乎是拽著童玉青往前走的。童玉青不知道有沒有成子睿的人追在身後,她不敢往後看,怕又惹怒了他,只能由他帶著走。
俞翀謹慎小心,就這麼帶著她繞著都城裡走了地方。如果只是閒逛,那她可以走上一整天。但被人這麼拽著走,她才剛走了兩個街就很累了。
回去之後,剛進門俞翀就放開了她,自己徑直往前走,根本就沒再理她的打算。唐其跟到門口之後就沒敢再進去,給了童玉青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又貼心的替他們關上了大門。
童玉青深呼吸兩口,抬腳走進屋內。
俞翀坐在桌邊,一言不發,陰沉著臉的看著她。童玉青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步步挪到他的跟前。她小心的看著他的臉色,開口坦誠。
“我進門就跟他講明白了,我夫家姓俞,我是你俞翀的女人,哪怕他用陳家來威逼利誘我也沒答應要跟他走。這些話唐其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你不行可以去問他。要是我童玉青說一句假話,天打五雷轟,我……”
砰!
俞翀把手邊的桌子拍得震天響,“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你竟敢瞞著我這麼做?要是他強留下你,或者直接殺了你,光唐其一個人有屁用?我俞翀在你眼裡就這麼沒用是麼?還得要你一個女人去勸退他大崇太子成子睿?如果我晚來一步,你覺得你能走出這個客棧?童玉青你就不能消停消停,非得要叫我把心操碎了你滿意是麼?”
童玉青從沒見他發過這麼大的脾氣,或者說,她從沒見過他這麼放肆的顯露自己的情緒。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就只是這麼傻愣愣的站在那看著他。
俞翀怒氣難消,滿心責怪的話在看見她這副模樣時又變為了愧疚。
他是不是嚇到她了?
心一軟,俞翀的語氣也緩和了下來。無奈的長嘆一聲,朝著她伸出手。“過來。”
童玉青咬著唇角,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裡,由他把拉入那個寬闊溫暖又厚實的懷中。
“知道錯了?”
她點頭。“知道錯了。”
“下次還敢不敢了?”
她搖頭。“沒有下次了。”
童玉青的乖巧把他所有的火氣都磨平了,俞翀把她擁得緊緊的,在她耳邊嘆道:“這件事根本就用不著你出面,你這是瞎操的什麼心。”
她扯開面紗,把臉悶在他的懷中。“可是我已經勸動他了。”
提起成子睿,俞翀平復下來的火氣又燃了起來。他突然打橫抱去童玉青,將她一把扔到床榻上。雖然身下新加的褥子很軟和,但童玉青還是被摔了個七葷八素。
來不及做出反應,俞翀的唇就壓了下來,霸道的佔有著她。童玉青隱隱作痛的手臂在他有力的胸膛前,嬌怯道:“夫君……”
俞翀可顧不得這麼多,把她兩隻手禁錮在她的頭頂,開始了自己對他的懲罰……
知道這裡還有人隱在暗處保護著他們,童玉青羞得差點兒咬破了唇角,硬是把那羞人的聲音給憋了回來。俞翀見她竟然這麼能忍,乾脆直接把她翻了個個,扯開她背上的衣服,露出那早已豔紅盛開的薔薇花……
客棧中。
凌風本想要追出去,可成子睿把他攔了下來,竟然就這麼放他們離開了。凌風氣恨不過,“殿下難道真的讓他們離開了?屬下看清楚了,俞翀身邊除了那個叫唐其的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人。”
“本宮已經死了駱衡丟了姿月,你還想要上去送死不成?”成子睿涼涼一句話,直接讓凌風住了嘴。
原以為黎國就只是大崇外的一個小國而已,沒想到現在的黎國竟叫人這麼不敢小覷。
“那殿下,咱們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了?”
“自然不能。”成子睿陰鷙的目光望著某個方向。“哪能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凌風順著他的方向往那邊看去,突然皺緊了眉。
那個方向不是……
“黎國的登基大典是哪一日?”
“三日後就是了。”
成子睿露出玩味的笑,“那就再等三日,等登基大典後我們再走。”
凌風有意再勸,大崇形勢嚴峻,多等一天就多一份危險少一份勝算,他怎麼還要再等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