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柔一笑,傾城絕色。
“你,有本事就來試試看。”
張媽往她這邊走了兩步,規規矩矩的給了個禮。“老夫人受傷後就把小院兒那邊的事情交給了底下的人,沒想到那幾個奴才這麼不懂規矩,竟然餓著了二爺。現在老夫人已經罰了那幾個奴才,一會兒就會有人把二爺那邊的東西送過去了。二爺那邊還需要人照顧,二夫人就先回去吧。”
“我還以為是因為老夫人在我們那邊摔了一跤不高興了呢,原來竟然是那幾個不懂規矩的奴才乾的啊。”童玉青提起腳來拍了拍鞋面上的泥土,“那行,那我就先回去了。”
俞文意一瞪眼,“你上哪兒去?你糟蹋了我的大一品就想這麼算了?”
“那你想怎麼著?”
童玉青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氣得俞文意是七竅生煙,恨不得衝過去一把掐死她。“怎麼著?小爺要你賠!”
“我沒錢。”
“你沒錢還敢這麼糟蹋我的花?”俞文意猙獰著一張臉,捏著拳頭就衝了上來。張媽往他面前橫跨了一步,將他重新擋了回去。
中間隔著個張媽,童玉青探出腦袋看著一副要殺人的俞文意,“在我眼裡這些就是花跟草而已,它們上頭又沒掛著牌子寫著多少錢。既然這麼喜歡就再買回來種上嘛,俞府家大業大,不會捨不得這麼點兒銀子吧?京城青樓那些姑娘價錢可都不低,隨便一夜就價值千金,聽說俞小公子經常宿在那兒,簡直就跟回家一樣的,這相比下來……這些花草就沒這麼貴了吧?”
“童玉青你找死是不是?”俞文意咬牙切齒,偏偏張媽還得死勁兒攔著他。
“俞文意!”
一臉怒容的許書媛就在站在不遠處,恰好把剛才那番話給聽進了耳朵裡。俞文意一顆心沉了沉,尚書位置還沒坐上,現在可不是得罪許書媛的時候。
再顧不上童玉青,俞文意顛顛的跑到許書媛的身邊好聲好氣的哄著,也不說那些花草的事情了。
童玉青抿唇笑,“這幾天天氣怪悶的,出來隨便動動就覺得熱得慌,還是在屋裡待著舒服。張媽你趕緊回去吧,我也得回去照看我夫君了呢。”
張媽眼角一抽,明白她這話裡的另外一層意思是鬧了這麼一番也該消停了。看著滿地的狼藉,張媽心愁的慌。好在老夫人把自己給使喚過來,否則今天俞文意再把這事兒給鬧大了,就怕童玉青在大壽當天又防不住的惹麻煩。
剛回到俞翀的小院子就有人把東西都是送了過來,童玉青站在院子裡,正要開口讓他們把東西先放回新修好的廚房裡,就見慶安從外頭回來了。
“慶安你出去了?”
想起了那兩個丫頭多嘴的閒話,想起了那個叫王啟的人,她的心裡突然咯噔一下……
那一天慶安確實是說過些狠話,童玉青還以為他就只是隨口說說。難道,慶安真的去把人給殺了?
慶安頷首,順手接過那些東西,轉身朝著廚房就走了。
童玉青往那邊深深看了兩眼,突然一拍腦門,她竟然把鋤頭忘在花園裡了。雖然那東西也不是什麼寶貝,但是必要時候還是挺顯作用的。
回到屋裡狠狠灌了一杯的涼茶,童玉青心情大好,忍不住的笑出了聲兒來。
“讓我猜猜,你這是去把人家的花園給挖了?”
“你怎麼知道?”
俞翀懶懶靠在軟塌上,天氣太熱,他乾脆把衣襟給扯開了一些,慵懶的姿勢又搭上他這麼一副誘惑人的模樣,童玉青只覺得憑空的一股燥熱。
猛地又灌下一杯涼茶,“你怎麼知道我把人家花園給挖了?”
“府裡頭也只有那個地方的土肥一些,你要開荒種菜,那就只能在那兒了。不過那上頭可是種了不少名貴的花草,你不會是……”
“大一品也不過才幾百兩,真正之前的花草你們俞府也種不起。”
俞翀挑了挑眉,“幾百兩?那可是黃金。你這麼說……難道你還見過更值錢的?”
童玉青不屑道:“當初我家裡那些花,宮裡的娘娘們都巴巴的爭著要,你說值錢不值錢?”
“這事兒我倒是聽說過,但是那不是京城南的陳家麼。難道你們童家也種花?”
童玉青這才後知後覺自己剛才竟然多嘴了說不得的事情。一抬眼,竟撞上了俞翀那雙烏眸,裡頭的深邃像是能夠洞察一切。
“我娘喜歡就種了兩盆。”
她轉身想要逃離,突然想起了王啟的事情,就順口提了一下。因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