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但是七王爺敢這麼保證,那就說明這事兒確實就是板上釘釘了。
俞文意欣喜若狂,滿臉藏不住的笑意,對待姿月更是恨不得把她供在牆上了。姿月將藥遞給了許書媛,吩咐了用法和用量,之後才對俞文意說:“俞公子,道士的事情就算了,但是那個叫慶安的小廝,你總該知道吧?”
“慶安?慶安可是我二叔的人,我可答應不了你。要是你想要他,還得去問問我祖母的意思。”
姿月搖頭,“我不要他的人,我就只是想要問問他的事情。”
俞文意有些愣怔。“姑娘想問什麼?”
“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俞小公子慢慢想,姿月今天有的是時間。”
俞文意跟許書媛對視一眼,“慶安是我祖父從外頭帶回來的,祖母當時對二叔的事情頗有怨言,見祖父帶回了慶安,也以為他是祖父在外頭生的野種……”
說到這俞文意的臉色變了變,家醜不得外揚,俞翀的事情就是老夫人心裡頭的額一根刺。
“沒了?”
姿月擰眉,對他的猶豫略有不滿。
許書媛將他拉到一邊,勸他說:“七王爺都把戶部尚書的位置給你定下了,不過就是個小廝的事情,這有什麼不能說的?你當這是姿月看上慶安了?這擺明了就是七王爺的意思。現在要是惹怒了七王爺,你這戶部尚書的位置還要不要了?”
事情確實也是這麼個理。俞文意想了想,又說:“我記得祖母當時氣惱極了,說什麼都要把慶安攆出去。儘管祖父一再解釋,依舊難消祖母的怒火。後來祖父把慶安帶到了二叔那裡,並且答應祖母以後再不見二叔。從那以後慶安就一直留在府裡,隨著年月漸漸長大,相貌也確實不像祖父,祖母的氣才漸漸消了。”
姿月緊著就追問:“小公子知道慶安是俞老太爺從哪裡帶回來的麼?”
“那段時間祖父去禾陰郡走商,應該就是從那兒帶回來的。”
禾陰郡!
姿月冷冷一笑,禾陰郡正是通往黎國的最後一個關卡,因為兩國通商,禾陰郡繁華得被戲稱為小京城……
“慶安到府裡的時候是幾歲?”
“四歲。”
姿月在心裡算了算時間,似乎有些不大對。
“你確定是四歲?”
俞文意有些不耐了,“當時我也是四歲,慶安站在祖父旁邊跟我一般高。祖父說他幾歲那就是幾歲了,難道我還能把我祖父挖出來問個清楚明白?”
“你瞎說什麼呢!”許書媛大驚,重重的扯了他一下。俞文意自知說錯了話,下意識的就看了看四周。見除了他們三個之外根本就沒人,才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
“我也是著急,怕姿月姑娘不信我。”
姿月客氣的笑笑。“今日打擾小公子了,姿月過幾日再來給老夫人看診。”
看著姿月離去,俞文意壓在心裡的竊喜才又浮了上來,一把將許書媛抓到懷裡親了個嘴兒。許書媛將他推開,心惴惴道:“你二叔那個藥……七王爺怕是已經知道了。”
俞文意那頭歡喜被這盆冷水給澆熄了,“你說什麼?”
許書媛把童玉青說的那幾句話一字不漏的說給了俞文意,俞文意臉色一變,“難怪祖母這麼謹慎小心,怕也是知道七王爺不好對付。一頭給我定了戶部尚書,一頭又叫姿月來查我們俞府,七王爺這是先給個棗子叫人知道他的好,可背地裡分明就是藏著把刀子,指不定什麼時候捅你一刀。”
“現在怎麼辦?我們去問問祖母,她向來有主意。”
俞文意一把將她拉了回來,黑沉著臉。“祖母現在都這樣了還怎麼給你拿主意?要不是童玉青,七王爺也不會叫姿月去給她治傷。這女人怎麼這麼多事兒……”
許書媛軟在他的懷裡,順勢添了把火。
“難說是七王爺看上了童玉青呢?童玉青長得這麼好看,男人喜歡也是正常。沒聽說過七王爺對誰這麼上心的,依我看,你尚書一職還是沾了童玉青的光。要是你二叔真去了,七王爺納了童玉青,她在枕邊把軟風一吹,俞家可不止被捅刀子,怕是要直接砍腦袋了。”
“呸!”俞文意一臉兇惡的吐了口吐沫,完了就把許書媛往外頭一推,抬腳就走了出去。許書媛追上去問他要幹什麼,俞文意臉上閃過狠色。“她不是能耐的攔你花轎?不僅不守婦道的勾/引七王爺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更害得我祖母摔傷不起。還吹軟風?就看她有沒有這個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