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全部安靜了下來,“老夫人確實點頭同意讓童姑娘做大。”
耳邊炸開一道道的議論聲,喜帕下的童玉青滿意的勾了勾唇,收好了信物。張媽說自己有兩句話要勸勸許家小姐,又喊了個小丫頭領著童玉青進了府。
花轎裡的許家姑娘猛地扯掉了頭頂的喜帕,掀開轎簾走了出來,衣袖下兩隻拳頭握得緊緊的,姣好的面容滿是委屈和羞憤。眾人的議論聲戛然而止,都直直盯著許家小姐。
先前也以為許家小姐是最美的,可剛才看了那童玉青,總覺得許家小姐的模樣,只能算作清秀而已了。
張媽走了過來,要把繡著鴛鴦的喜帕給她遮好。許家小姐紅著一雙眼睛,死死揪著那喜帕。
“老夫人,真的這麼說?”
張媽嘆了一聲,湊在新娘子的耳邊說了兩句什麼。見許家姑娘略有遲疑的樣子,張媽又拉著她的手輕輕拍了拍。“放心,老夫人心裡有數的。”
聞言,許家小姐才聽話的遮上了喜帕坐回了花轎裡,迎親的隊伍又吹吹打打的熱鬧起來。
花轎裡的許家小姐磨著後牙槽,指甲深深陷阱了掌心裡。
童玉青握緊了手裡頭的那個東西,藉著這個身份,她終於進了俞府。不僅有了個名正言順的身份,還能堂堂正正的從正門入。
跟著那丫頭一直走,直到偏遠些的地方她才發現有些不對。也不知道從哪裡衝出來兩個小廝,一左一右的把她拖拽到一間屋裡。她扯下喜帕的瞬間,正好聽見外頭落鎖的聲音。
低沉的兩聲咳嗽,把她驚得往門口靠了靠,尋聲望去,床榻上臥著個面色蒼白,正目光灼灼看著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