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笑話,師兄!”圓滾滾的道士哼了一聲,他的笑聲緩和了空氣中的緊張氣氛。此時,兩道由霧氣構成的身影已經完全形成,正向他們飄來。然而,道士伸出手指了指,他的姿勢嚴厲地告誡道:“開玩笑是可以的,但過火就不行了。你召喚那隻迷霧流獸到底想嚇唬誰?虞師兄還是老李?別惹我麻煩!
接著,他將俞慈介紹給實證部的屠氏兄弟,“這是屠氏氏兄弟,是我們宗門的一對雙胞胎,冉冉升起的新星。你們的年齡差不多,所以藉此機會結識一下。我相信你們以後會相處融洽的。
餘慈還沒來得及回應,霧氣中的兩人就齊聲哼了一聲,他們的不滿分明被揭穿了。於慈疑惑不解。他連門門都沒踏進宗門,怎麼得罪了這兩個陌生的宗門弟子?而那個圓滾滾的道士,當他引導他走“捷徑”,當他“責罵”屠哥兄弟時,他的立場是什麼?
察覺到氣氛再次變得緊張起來,李道士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依舊叮囑著塗氏兄弟,“你們倆的滑稽動作受夠了。陡峭懸崖城的性質早已確立。你要是有什麼異議,可以跟謝長老甚至邢宗師商議。為什麼要把怒氣發洩在於師兄身上?
在宗門內擁有一定權威的李道士,讓屠氏兄弟動搖了。其中一人嘟囔道:“誰想推翻白日府的判決?
“另一個人很快補充道,”我們應該如何解釋整個家庭的滅絕?
聽到這話,李道人搖了搖頭,瞥了一眼於辭,才道:“到底,這都是關於小匡的事情。考慮到你們都年紀大了,為什麼不直接和虞師兄商量一下你的疑惑呢?背地裡詭計有什麼意義......等一下,宗門公告欄上關於功績點的資訊,我本來是用來戲弄於師兄的,是你設定的吧?該死的,我不是成了你的幫兇嗎?
意識到自己漏了什麼東西,他尷尬地撓了撓頭,對著俞慈笑了笑,“兄弟,不要難受。在山上很難找到這麼簡單的交易。我簡直無法抗拒。咱們以後把功績點分成五五分怎麼樣?
於慈笑了笑,現在對情況有了大致的瞭解。
不管屠氏兄弟的用意如何,李道士的言行之術確實值得稱道,行事風度也相當圓滑。有了這個解釋,於辭才明白,山上也有人和塗氏兄弟一樣,對他在崖城對白日府的破壞行為感到不滿。衝突的癥結在於“年輕的匡”——大概是匡彥琪。
看來,匡彥琪在宗門山門的時候,就有讓自己討人喜歡的訣竅。
至於李道士,於辭認為他是一個相對中立的派系。雖然他承擔了破壞他的任務,但一旦他意識到屠呦兄弟的陰謀與自己的利益相沖突,他立即清白了。他的反應是有分寸的,甚至帶有一絲善意。
或者,也許,他一直都知道這會發生,並且特意來加入興奮?
於辭琢磨著李道士的態度,只是對著塗氏兄弟朦朧的身影點了點頭,神態不暖不冷。他平靜地說道:“白陽府的生死存亡,就看他們了。我一個人無法殺死數百人......而且,在白太陽府被毀的那天,匡彥琪卻不見蹤影。
屠氏兄弟朦朧的身影似乎被嚇了一跳,顯然對於慈的反應感到驚訝。沉默片刻後,其中一人,不管是長者還是小者,終於說道:
“告訴周師兄......”
玉辭瞥了一眼李道士,李道士對著塗氏兄弟咧嘴一笑,“周師兄是實證部的負責人,也是我們師兄的榜樣。他自然明白宗門的決定。現在,現在,沒有爭吵,沒有熟人,讓我們都互相瞭解。
他指了指前方的朦朧身影,轉頭看向俞辭,“屠日倫,屠日飛,他們在宗門裡叫大屠、小屠。他們在二十八歲時就能夠星界旅行數千英里,這是宗門中沒有多少人能完成的壯舉。和你一樣,他們都是前途無量的年輕人。
“大圖,小圖,你們見過於師兄。他們的修為水平可能並不比你強多少,但你應該從他們的行為中學習......啊,暫時沒關係。那邊那隻霧流獸是無情的。咱們先離開這裡吧!
說著,他催動劍氣,帶著餘辭快速向上攀升。塗氏兄弟交換了一個眼神,還是不太相信,但就這樣離開就太不禮貌了。猶豫了一會兒後,他們也跟了上去。
在風度翩翩的道士的完全控制下,這段旅程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餘慈的視線再次亮了起來,劍氣穿透雲層,在雲層之上翱翔,露出一片廣闊的清澈。
他們之前經過的山間,那條玉帶,不過是一條流經峽谷的河流,險惡無比,浩瀚無垠,難以形容。然而,現在眼前的俞慈卻是一片真實的、無邊無際的雲海。他的目光伸向地平線,到處點綴著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