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於慈這邊只是感到煩惱的時候,白陽府的情況卻已經到了瘋狂的邊緣!
“快跑,快跑,快跑,這就是你所知道的......有膽量在決鬥中面對我,你這個沒有骨氣、一文不值的生物!
黃泰臉色一變,怒氣衝衝地咒罵著無邊的迷霧。他平時的領導人的鎮定早已陷入深淵。憤怒的湧動使他的臉漲得通紅,突出了他額頭上一英寸長的疤痕,使其更加突出。
這道傷疤是他昨天與餘慈唯一一次直接交鋒的紀念品。
以黃泰的中境生境修為,手下訓練有素,還有陰險的“千蜂器”法器,他應該不會受傷。然而,在他們第一次相遇時,他被餘慈兇狠無情的劍術嚇了一跳。
當時,於慈正在對付二十五名戰士的戰鬥陣型,而黃泰則準備使用他的法器進行決戰。然而,於慈卻用他強大的劍氣突破了戰士們的防線,衝上前去,用以命換命的策略將他斬首。
這種分心讓於辭得以穿透黃泰的中央宮殿。值得慶幸的是,他較高的修為和陰靈的潛力,讓他在時間緊迫的情況下撤退,否則後果就不僅僅是傷口了。
趁著躲閃創造的空隙,於慈逃跑了,讓黃泰氣得差點吐血。
至此,黃泰也意識到,劍氣所造成的傷口並不像看起來那麼普通。
看似表面的劃痕,類似於樹枝上的擦傷,確實被一縷縷劍氣穿透了。雖然沒有到達他的大腦,但隱藏在裡面的寒意仍然讓他頭皮發麻。將近十個小時過去了,在他頭腦發熱的憤怒之下,感覺好像有一大塊冰包裹著他的肉體,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沉入,堵住了他的胸膛,甚至凍結了他的心臟。
“這劍氣真是太險惡了!”
越是感到不舒服,黃泰就越煩躁。轉念一想,他連百分之三十的力量都沒有用在戰鬥中,餘慈卻輕而易舉地逃走了,他吃了虧。他已經徹底丟了面子,他怎麼能不生氣,怎麼能不恨?
周圍的戰士都低下了頭,不敢迎上他的目光。
昨天的戰鬥,不僅是黃泰的恥辱,也是勇士們的恥辱。其中四人失蹤,其中兩人被黃泰失控的“千蜂儀”擊斃,死得太可怕了。
現在,該組織計程車氣已經跌至歷史最低點。
劉思危冷眼看著黃泰發洩,知道有些話不得不說,“我們絕對不能再這樣追下去了。
黃泰不認識是誰在說話,瞪了他一眼作為回應。見是自己的搭檔,他壓抑著怒火,沉聲道:“老劉,你什麼意思......”
“我們早點撤退吧!從昨天的戰鬥中,我們已經收集了他的生命精華印記。只要我們回去請塗長老出手,在九天十地鎖魂術的作用下,就算是飛天入地,也逃不過我們的掌握。
聽到這話,黃泰不悅道:“我們走到這一步,誰能退出?劉長老,你說我們不應該追,讓那個混蛋嘲笑我們?
“我們追求,而這正是讓我們成為笑柄的原因!”
劉思危大大提高了嗓門:“看看我們這幾天在做什麼?一路上我們遇到了多少猛禽?他孤身一人,一個小目標,如果他願意,他可以離開。我們一群人,連藏都藏不住了。我們打過多少次這場令人窒息的游擊戰?
“他能夠在天裂谷採集魚龍草,想必對這個地方極為熟悉。也許這幾天,他一直在故意帶領我們在天空裂谷兜圈子。問題不在於我們能不能抓住他,而在於我們是否會被他拖死!
“胡說八道!”
黃泰再也抑制不住怒火,雷霆如雷霆:“咱們二十六值班,一天總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那個小混蛋孤身一人在山谷裡,誰來監視他?如果有人要被拖死,那就是他,而不是我們!
戰士們都低下了頭,劉思危冷冷一笑反駁道:“你有時間休息,那我呢?這兩天,你一直在逼我,我用了八次“一口氣三呼”的技巧,只是為了勉強鎖定他的蹤跡。這是對我元氣的一大消耗,就算我現在停下來,也需要一兩個月的時間才能恢復。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黃泰愣了愣,劉思危的話緊隨其後:
“就算我能再堅持幾次,尋魂鏡也不是萬能的。之前使用'一口氣三呼',已經耗盡了老丁在鏡子裡的殘魂。昨天,我們用自己的一個靈魂代替了它,但這能持續多久?說起來,我們確實有一個印記......”
黃泰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我們兩天來一直追著他下山,二十幾個人,都是為了一個印記。甚至提到它都很尷尬。在我看來,我們應該繼續追逐。那個小混蛋一定是花招用完了,一次又一次地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