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修煉者們還保持著動力,每天不知疲倦地探索著天裂谷,尋找著未知的寶藏。然而,他們這群人,有幾十人,就像是無邊無際的天空裂谷中的螞蟻。他們的努力就像大海撈針一樣。
總的來說,天空裂谷附近突然降臨了一片寧靜,這種寂靜如此深刻,足以讓人脊背發涼。
餘慈,這個最近幾天一直處於山谷動盪中心的人物,已經消失了,彷彿被屠杜的名聲嚇壞了。在佔了上風后,他似乎迅速退出了。
許多人都持有這種信念,包括負責運送和接收“鬼面花”的千靈宗的修煉者。他們都做好了徒勞無功的準備。
然而,當“鬼面花”如期送往千靈宗原來的基地時,餘慈卻像幽靈一樣在夜色的掩護下從陰影中出現。他以無可挑剔的時機從護衛修士手中接過藥草,留下站在千靈宗內的兩道身影目瞪口呆。
這是餘慈兩天來第一次露面,他似乎暫時沒有再躲起來的打算。
告別了千靈宗的修煉者,玉慈漫步在森林中,開啟了裝著鬼面花的盒子。正如程蓉之前所說,盒子裡有兩朵鬼面花。深紫色的花瓣和樹葉共同構成了鬼臉的形狀,看起來與玉簡上的描述驚人地相同。
兩株藥用植物都經過加工,長期保持藥用特性,為餘慈省去了一些精力。簡單檢查了一下後,於慈收起了藥材,加快了腳步。
然而,還沒走多遠,一聲口哨從周圍的森林中迴盪:“於慈,明年的這一天,就是你忌世的紀念日!
那聲音無疑是黃泰的聲音。伴隨著他的聲音,影子不斷從森林中飛出。雖然他們仍然在遠處,但人影從四面八方出現,讓人不禁懷疑有多少人埋伏在裡面。
然而,於慈並沒有猶豫。哨聲響起的那一刻,他向西衝去,朝著天裂谷的方向衝去。
他剛走了半里路,前面就出現了三個人影,是白日府的貼身侍衛。在黑暗中轉瞬即逝的一瞥中,於慈看到,雖然侍衛們面無表情,但他們的劍術無疑充滿了生死決然。
經過無數次的交鋒,誰會不知道餘慈的強大劍術,可以讓對手心生恐懼?在生死攸關的戰鬥中與他正面交鋒,就算是宮主訓練有素的貼身侍衛在形成戰鬥陣型時,也有百分之八十的死亡機率。
然而,虞慈並沒有拔劍,而是隨便扔出一張大陽符。剎那間,一道璀璨的光芒爆發而出,它在黑暗中的殺傷力驚人。
府主的三名貼身侍衛瞪大了眼睛,警惕著餘慈那恐怖的劍法。誰能預料到這樣的結果?他們的反應甚至比他們之前遇到的毒蛇僧侶還要糟糕。他們都痛苦地尖叫著,他們的眼睛受損了,他們絕望的劍術像一堵倒塌的牆一樣崩潰了。
直到這時,虞慈才持劍向前衝去,毫不費力地斬開了三名貼身侍衛。他不需要使用他的霧劍神。紅色光芒微微閃爍,三名貼身侍衛的喉嚨裡噴出鮮血。他們死得很快,乾淨利落,他們的死是一顆苦澀的藥丸。
“為生命而戰,卻又在絕望中紮根,怎麼能不死呢?”
作為一個賭命的人,於慈完全有權利蔑視這三名貼身侍衛。當然,他更不屑一顧的,是黃泰的戰術。
其實,黃泰當天的算計,還是有些可貴的。首先,他從千靈宗的臥底那裡得到情報,抓住了於慈來收“鬼面花”的機會。他安排了外圍的伏擊;他也注意到,餘慈的霧劍神雖然兇猛,但也不過是三擊必殺招式而已。他驅散了埋伏者,用小戰陣給於辭找麻煩,迫使他使用殺招,逐漸消耗他的能量,最後一舉將他抓獲。
這個計劃還不錯,但黃泰並不是一個被剪掉的領導者。他忽略了,或者根本不在乎,經過幾天的連續失誤,他在下屬眼中的威望和地位一直在穩步下降。他利用手下的生命作為棋子,只為耗盡於慈的霧劍神。
在他眼裡,這個策略價效比很高,可是他的手下怎麼看呢?
黃泰並不知道於辭的不屑。此刻,他已經在五里之外,帶領著自己最精銳的一群手下,等待著餘慈必然的去路。
他也下了重重的賭注,相信於辭不會放棄熟悉天裂谷地形的最大優勢,將注意力完全放在西邊。這次手術是他找回自己在屠長老心中地位的最後機會,因此,他不能失敗。
在相對安靜的夜林中,每一聲喊叫或尖叫都格外清晰。雖然它們不是連續的,但很明顯目標正朝著這個方向前進。透過這些聲音和預先設計的通訊方式,黃泰帶領著手下們緩緩穿過森林,不斷調整著自己的攔截點,就像一群飢餓的野獸等待著獵物靠近,隨時準備將其撕成碎片!
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