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女子美眸閃爍，帶著幾分擔憂：“我擔心，對方若真是菩提該如何？如你所言，在斬殺三名四星覺醒者後，依舊擁有一劍敗敵的實力。”
她微微輕嘆，美眸掃向黑袍男：“這等實力，區區林牧，攔得住他嗎？”
黑袍男心中一震，眼神飄忽不定。
良久，似是想通了什麼，他抿唇低喝道：“我明白您的意思。”
“若他當真是菩提本尊，決賽前夕，我會親自出手，誅殺此子！”
聞言，女子轉過眸子，看著手中的香檳，隨後一飲而盡：“希望，你能保得住性命！”
……
“今日一戰，可有收穫？”
落地窗前，李沐陽聲音沙啞的詢問出聲。
這一日，菩提的表現越出色，他心中的危機便越緊迫！
那一劍敗敵，實在是太過於震撼人心。
甚至，連他也覺得，林牧難以是菩提的對手。
林牧端坐在沙發之上，神色陰沉，聽到老師的問話，眉頭忍不住一皺。
“沒有。一群跳樑小醜，隨手便可以解決。”
李沐陽微嘆：“若當真如此輕鬆，你為何做不到一劍敗敵？”
林牧神色微凜，語氣不由得加重了幾分：“譁眾取寵！我只是不屑為之！”
“小牧啊，咱們這一行，有些危險了。”李沐陽忍不住感慨道：“沒想到，聶如風會有這一手，倒是讓我深感意外。”
“老師這話何意？”林牧皺眉問道。
李沐陽搖了搖頭，並沒有解釋。
有些事情，跟自己的學生傾訴，沒有意義。
他也看的出來，今日的菩提，是假的。
但他又能如何呢？
以聶如風和謝均的關係，後者會為了他去改變什麼嗎？
更甚至，這其中有沒有謝均在推動，誰又知道呢？
他擔心的是，如果林牧敗了，如果沒有拿到洛神圖……
他想入深淵，怕是深淵也不願要他。
甚至，深淵還會取他性命！
死路，死路啊……
李沐陽眉頭緊皺，良久後，方才嘆息道：“小牧，遵循內心的選擇，一路走下去。”
“老師，會幫你掃清一切障礙！”
他聲音堅定，口吻帶著不容置疑。
此時，這位一院之長，為了前途，為了聖靈學院的未來，已然動了真正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