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最強大的護衛都已經死了,他現在沒有一絲安全感,彷彿下一刻陳凡就可能殺進來。
他迫切的需要一個更加強大的護衛。
像是他們這種越是富貴、越是手中掌握了權勢的人,就越是怕死。
何玉宸這種生來就是一人之下的存在,自然是怕到了極點。
他還有這麼多沒享受過的新鮮玩法,還有這麼多妞沒睡過,他還捨不得死。
時間過得很快,風平浪靜的就已經是過去了半個月了。
這半個月裡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
陳凡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仍然正常的去鎮撫司上班,每天都跟手下和同僚們玩玩牌,再不然就是去勾欄聽曲,或者捉幾個小毛賊,享受百姓敬仰的目光。
他就好像壓根不知道何玉宸刺殺他一般,完全沒有一點動作。
相對應的,何玉宸也沒有再有任何動作,一切都好像回到了原點。
就好像他才剛剛加入錦衣衛一般和諧。
可是陳凡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而已。
在風平浪靜之下,是洶湧的暗流。
在這半個月裡,陳凡如同何家的偵查員一般,每天盡職盡責的去進行秘密的窺伺。
很是義務的幫助何家尋找他們防守的漏洞。
可是很可惜,何家防守沒有什麼漏洞,何玉宸也沒有從何家走出來過。
是的,自從那次刺殺被陳凡全部解決之後,何玉宸真的一次都沒有從何家走出來過。
就連鎮撫司都沒有再去過。
當然了,他
去不去的,鎮撫司不會在意他,他更不會在意鎮撫司的所謂規定了。
“哼,何玉宸,平日裡屁話吹得挺響亮,沒想到當縮頭烏龜比誰都要快。”
“我就不信了,你能一直憋著,我就不信,你不想念那百芳樓的花魁了。”
今晚的陳凡仍然和以往一樣,在何家附近尋覓著機會。
陳凡如今的能力,只要他不想讓人發現,即使是大宗師也別想輕易找到他。
此時已經是午夜時分,月亮高高的懸掛於九天之上,彷彿上天的眼眸一般。
陳凡卻仍然是精神奕奕的監視著何家的一舉一動。
本以為今夜又是一個無所獲得的夜晚,可沒想到,一扇不起眼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
先是兩個護衛探頭探腦的出來將四周檢查了一遍,而後才向後招手,示意安全。
這時候的何玉宸,才在十幾個護衛的包裹中緩緩走出。
此時他的臉色已經是有些不耐煩了。
“你們這是在搞什麼?有必要這樣謹慎嗎?”
“難不成還真有什麼人敢對本少爺下手不成。”
“那個狗屁陳凡也就是能殺一些我手下的人,只怕是連誰派出去的都不知道,這時候還矇在鼓裡呢吧。”
“我就是讓他知道,再借給他十個膽子,他還真敢對我動手不成?”
旁邊的護衛連忙恭敬的回應,“主人,咱們謹慎些總歸是沒錯的,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這些都是老爺為了您好啊,您稍微忍耐一下。”、
“
老爺也是已經在緊急的查那個陳凡,但是好像並沒有什麼進展啊。”
何玉宸聽到陳凡,臉色一下子陰沉了起來。
“沒有什麼進展?怎麼可能,以我何家的實力有什麼查不出來的?”
“主人,目前查出來的資訊,就是這個並沒有什麼背景,除了自己有些天賦,以及可能得到了高人傳承之外,確實是沒有什麼可靠的資訊。”
“依靠目前的資訊,只能推斷出他應當達到了先天巔峰,或許能跟宗師抗衡一二。”
何玉宸頓時勃然大怒。
“要是他只有這點實力,小爺派出去的人是怎麼死的?”
“主人,就是因此才一直不敢確定這陳凡的背景的。”
“而且您懷疑申信然貼身保護的嫌疑,這個時候也已經是排除了嫌疑了。”
“目前一個比較靠譜的推論,是那個高人或許給他留下了一個實力恐怖的護道人。”
“什麼?護道人?這個野小子居然能有這樣的機緣。”
何玉宸臉色頓時成了豬肝色,不知道是急火攻心還是羨慕嫉妒恨。
得到高人傳承,同時得到了護道人保護,這種事情在江湖上都是極為少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