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出門都得穿一身騎士鎧外邊包著錳鋼合金,裡邊來一層鎖鏈甲,最好頭盔裡搞三塊海綿墊著”
朱莉兩眼一亮“聽上去可行”
薇薇翻著白眼“你還真的當真了呀”
朱莉顧不上那麼多,她心中只念著老弟能早點回來。
回來收拾這群刁民,現在這個她這個女皇連出門理政的人身安全都成了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萱丫頭揭開大帳的簾子,裹緊了寒衣鑽了進來。
朱莉一看慌了神。
“哇你怎麼來了”
丫頭不說話,只是點點頭,笑了笑。
薇薇手忙腳亂地把孕婦接到茶爐旁,自己暖身的位置讓出來,讓給二夫人。
丫頭在火焰旁烤著手,指著肚子,和朱莉大小姐說。
“小傢伙不老實,和他父親一樣,喜歡到處亂動,我睡不著了,起夜撒尿,就覺得這崽種是長了三條腿,踢得我這個孃親能把隔夜飯吐出來。我沒有辦法,來你這裡找找安慰。”
朱莉一聽,把手裡的菸斗給熄了,往大帳的簾子上開了個小窗,讓煙霧都散出去。
萱丫頭接著說“要不你給我抱一會,你和伍德長得一般俊俏,說不定小傢伙嗅到爹的血了,就不會那麼鬧騰了。”
薇薇舉手。
萱丫頭翻著白眼“不,你不行。”
朱莉忍著笑,敞開胸懷摟住弟媳。
萱丫頭臉色蒼白,是被孩子給踢疼了。
她一邊輕聲呢喃,一邊罵道。
“沒良心的,你倒是回來看一眼。你看看你留的種多健康啊,這才幾個月娃娃就不想在我身子裡待著了”
薇薇聽了,心裡也不好受。
她名義上的丈夫不知在哪個地方鬼混。
他還好嗎
他會不會生病了受傷了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他會認識幾個女人會有幾個寶寶呢
這兩個弟媳婦兒臉上都有怨氣。
朱莉小姐決定同仇敵愾,統一戰線。
“等他回來了,我們要不給他準備個驚喜”
萱丫頭氣力虛弱,舉起手。
“我想做一支長笛。”
朱莉驚訝“這麼文藝你還學會使用樂器了”
萱丫頭吐出虎狼之詞“塞進他的裡,讓他給我吹上一曲。”
薇薇興高采烈地舉起手。
萱丫頭緊接著打斷。
“不,你不想。”
薇薇嘟著嘴,和朱莉小姐訴苦“她欺負我”
萱丫頭聽得清清楚楚“你剛才說了,我一孕傻三年。”
“那能一樣嗎”薇薇猛地搖頭“我不是說你我是說範克里夫”
就在這個時候,萱丫頭和朱莉都不說話了,眼神變得曖昧不清。
她們看見帳篷外邊有個黑影。
薇薇渾然不覺,在高談闊論,討論著怎麼給丈夫準備一個驚喜。
這個驚喜得把她這些日子清淡的活寡心情都報復回去。
薇薇惡狠狠地形容著。
“我要給他做一條內褲在內褲上抹辣醬我還要趁他睡覺的時候在他臉上寫字寫上傾國傾城和亂世佳人我”
朱莉打斷道“要不還是換個玩法吧。”
薇薇不聽,接著說“不行不行的我還得喊達奇先生和刀刀一塊來看把他綁在狼王的背上讓每個蠻子都看見這下他就沒法見人了也不能去勾搭裸猿姑娘了”
萱丫頭“我覺得朱莉說的很有道理,薇薇,我們不能這麼對付一隻小貓咪。”
薇薇惱怒“你覺得伍德是隻小貓咪”
“是的。”萱丫頭露出古怪的笑容來,像是中了彩票“他就是一隻小貓咪。”
薇薇站起身來,身體張開,成了一個大字“我反倒是覺著他像大老虎得用繩子綁起來”
伍德普拉克揭開大帳的布簾。
他拍著薇薇的肩,把大夫人按得坐下地。
薇薇渾身一抖,立馬捂著額頭,一副弱質芊芊的樣子。
“啊,我暈了暈了暈了,不舒服。好像是感冒了。”
伍德面無表情,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就剛才那句小刀的臺詞,順嘴說了出去。
“她一直都這樣喜歡騎著受害人的臉討論陰謀詭計”
朱莉尷尬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伍德撓著頭。
“我可以說髒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