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的大門。
她給客人備了一壺迷魂酒,絕對能把這幾個不聽話的惡客變成勤勞的工蜂。
而達奇先生使著佩洛西女士一口流利性感的嗓音。
“哎!來都來了!還帶什麼東西呀!怪不好意思的!”
東廂的客人枕著女奴的手臂在渾渾噩噩的夢裡驚醒。
天上的煙花剛剛散開,漢娜的魂威蠢蠢欲動。
蘭花夫人感覺奇怪,心想——
——怎麼還有小孩子在這種時候放煙花。
不過她也沒多慮,以靈視看來,眼前這個男扮女裝的中年漢子討巧賣乖的模樣著實有趣。
“給客人帶了提神的蜜酒,不必客氣,都是姐妹,好好嚐嚐?”
達奇光顧著搖頭,頭上的小辮子都快成撥浪鼓錘了。
“別別別!我們不熟!真不熟!”
蘭花夫人問:“怎麼才算熟?”
達奇立馬直入正題。
“把你我的秘密都說出來,才算熟。”
蘭花夫人:“你有秘密?”
達奇:“我是男人。”
蘭花夫人笑道:“這算秘密嗎?”
達奇故作神秘:“我還是個英俊的男人。”
“然後呢?”蘭花夫人又問:“還有嗎?”
達奇攤手聳肩:“到你了!你把你的秘密告訴我,我就喝了這杯酒。”
蘭花夫人皺眉責怪道:“我能有什麼秘密呀?”
說罷她把酒壺往桌上一放,選了張椅子坐下了。
達奇不溫不火,給主人家倒酒。
“你聽!外邊有煙花響,像是槍聲!”
蘭花夫人臉色一變。
“你有同夥?”
達奇捲起袖子,拿到免死金牌一樣有恃無恐。
“有槍聲,那就是有人死了,可是我的夥伴們根本就死不掉,他們簡直是一群怪胎。”
蘭花夫人終於是擺正了態度,變得認真起來。
“你是說,我的人死了?”
達奇捂著嘴,擺出一幅弱女子的樣子。
“你別兇我嘛,我這個人有心臟病,還有狐臭和皮癬,身上一堆疹子!你千萬別碰我哦!我是兄弟裡邊最不能打的!也就是說,像我嘴巴子這麼厲害的,還有好幾個呢!”
漢娜怒不可遏,一肚子火無處可瀉,對著達奇齜牙咧嘴。
“汪!汪唔!”
“看見沒有!”達奇招手致意:“這是狂犬病!”
小刀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得跟著漢娜一塊嗚咽。
“嗚……”
達奇又展示著小刀。
“這是狂犬病初期。你要是敢動我們——
——至少得賠上好幾條命。”
蘭花夫人像是被唬住了,心中想著。
——這幾個客人的同夥,到底藏在何處,又有多少人對這場儀式虎視眈眈呢?
——心玫還沒回來,她聞見男人的騷味了,到底是幾個男人?有多強?是魔術師嗎?
蘭馥秋心懷忌憚,只得好聲好氣地勸酒。
“你想知道我的秘密?”
達奇揚眉吐氣:“是的!”
蘭馥秋大笑:“客氣了。”
達奇狐疑:“我客氣嗎?”
蘭馥秋解釋道:“是客氣了,我想和人談心,不少人都覺得麻煩。或是不敢,說我是個生冷不忌的熱心腸,嫌我囉嗦又麻煩。你要知道我的秘密,那就是客氣。”
達奇豁出去了。
“那就來吧!你說一個秘密,我就喝一杯酒!”
小刀有所動容。
“媽媽!你不能答應她……”
達奇罵道:“閉嘴,女兒,照顧好你的腦癱姐姐。”
蘭馥秋沒管這窩活寶母女的熱情互動。
她數著指頭,細細說來。
“第一個秘密,我是仙鄉來的,是東方人。”
達奇說到做到,舉起酒杯,將杯中蜜餞酒漿一飲而盡!
這一口喝下去,他就覺著不對勁!
腦袋開始天旋地轉,站都站不穩了。
他的右手開始不聽使喚,從心肺系統傳出一陣熱流湧向整條右臂,像是僵死的屍身那樣,肌肉也開始腫脹。
“還有呢?還有!我還想知道更多!”
蘭馥秋故作天真:“沒了呀!要不你來問?”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