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這不是幫他嗎?”
伍德:“是的。”
葉老闆:“我又用這本書來做故事,賣商品,打廣告,避開那些賣垃圾的死騙子,這不是幫到百姓了?又有書看,又有合適的東西買。是皆大歡喜呀。”
伍德恍然大悟:“哦!這樣?!”
葉老闆:“就是這樣!”
伍德抱拳:“文化人!”
葉老闆還禮:“文化人!”
伍德把菸斗推了回去,頭一歪,開始假寐裝睡。
葉老闆還想糾纏,是欲言又止的意思。
等到幾個小時之後,兩人下車各奔東西,葉老闆依然是笑容滿面慈眉善目的樣子。
伍德揮了揮手,回了芬里爾港的市政廳。
朱莉去了極北的小聚落搞外交活動,在軍將的保護下玩摔跤,暫時不在家。
南郊的大工廠多了三座,都是薇薇在看管,忙得不可開交,也不在家。
廳堂中的工作人員認不出伍德普拉克,都是新來的,態度非常熱情,都有種迎接新時代的希冀感。
當伍德掏出朱莉辦公室的鑰匙時,還有兩個警衛員和一個接待處的小妹妹攔著。
沒有身份證,不得已之下,他只得把列儂授勳的情報員功勳章和玉巖璽印拿出來,差點被當做盟國間諜給抓進牢房。
最後,還是在一個工人社團的老兵指引下,這幫新人才認出了伍德普拉克的真身正體。
伍德想,這一定是姐姐乾的。
尼福爾海姆已經不需要舊時代的官僚了,這個新生兒在乳孃的指引下漸漸長大,換了一班子朝氣蓬勃的年輕人,自然會記不住自己的樣貌。
在朱莉的辦公室裡,他拿走了一些錢作為差旅費,拿上兩把子彈,換上新的防彈背心,留下證件和勳章。支會尼福爾海姆的民政給自己辦了一張新的身份證明。
然後回到家中……
和萱丫頭寒暄幾句,客套幾句。
離浮船塢很遠,離矮丘很近,一座二層房屋前,老婆正在逗孩子,靠著一張搖椅上。
伍德回到這個家時,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小三七跑向爸爸,在爸爸踏進門檻時就感覺到了,從星界魔鬼的關聯性中,感覺到了他的存在。
這個娃娃因為屁股後邊那條尾巴,身體前傾如同一頭猛獸捕食那樣,撲到了伍德的身上,因為尾巴能保持平衡,她跑得又快又穩。
三七捏著小腦袋上的辮子,喊了一句。
“爹!”
這聲呼喚是既熟悉,又陌生的。
伍德:“嗯……”
萱丫頭像是未卜先知一般,猜透了伍德的心思。
“你這次回來,要呆多久?”
伍德:“大概一個小時……”
萱丫頭:“什麼?”
伍德:“一個小時。”
萱丫頭:“什麼叫一個小時?”
伍德:“就是一個小時。”
萱丫頭的嘴微微張開,唇紅齒白氣色很好,但表情像是丟了魂。
“你還要去哪裡?”
伍德:“去大夏,很快就回來……”
萱丫頭:“有危險嗎?”
伍德:“一直都有危險,我出門買個菜也有生命危險。”
萱丫頭一腳踢開房門,露出裡邊的一籃子滿滿當當的生菜生肉。
她目呲欲裂,怒不可遏,從眼睛裡能噴出火來,從心中長出了一朵怒放的花。
“按你說的!我冒著生命危險去買了這些東西回來!你卻不肯和我做一頓飯!?不肯餵給毛毛一口!?你立馬就要走?現在?馬上?”
此時此刻,伍德覺得,婚姻真是一種殘酷又浪漫的事,它把一個人的社會責任和家庭責任都割裂得七零八落,裡面是一筆筆無法計算的時光債務。
小三七也應著媽媽的話。
“爹陪陪我們吧……就一小會……一小會就好了。一會兒。”
萱丫頭罵道:“你是舒服了!理想實現了!我呢?你有沒有想過我?我有時在懷疑,你到底娶的是邵小萱?!還是達里歐達芬奇!你愛的是誰呢?
我想你根本就不愛我,你只是愛窮人,愛無產者,達里歐達芬奇對你有用,那麼你就愛她!我對你沒用了……你就……”
原本極怒極怨的表情,變成萱丫頭涕淚滿面的模樣。
“你就不需要我了,和你說的一樣,陳玄穹,任何事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