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看見側擺旁的翹臀。
從第三班的視窗探出幾個嘰嘰喳喳的熱情姑娘。
她們等這位教授走遠了才敢開始議論。
“那是伍德·普拉克……”
“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沒錯了!”
“矜持點兒!你給我矜持一點兒!”
“只要哥哥長得好,一聲叫喚我就倒!”
“我感覺臉在燒……他真年輕,一點都看不出來是二十多歲有孩子的人了。”
“噓,好好鬼混,別談戀愛。”
“我想為他成為一個沒有感情沒有靈魂的酒精容器……他和他的祖國一樣,和列儂一樣,是一杯醇香的葡萄酒。啊……我要死了……”
“呸!你可稍一邊兒去,你都不知道愛了多少個啦!換男友和換衣服似的。”
“你這說法不對,我的心碎成了很多片,交給了許多人,都是真愛。”
“喂?教務處的電話嗎?這裡有雞。”
伍德教授是走遠了,可他的耳朵並不聾,而且在性感炸彈的加持下聽覺異常敏銳。
他聽見這些姑娘對著一個老爺們兒品頭論足的話時,內心有幾分詫異。
不過他仔細想想,也是正常的。
來加拉哈德魔術學校的女生,大多是富家小姐還有給少爺們準備的伴讀,出身是旁氏血脈,在家中沒有地位,沒有話語權,最大的夢想應該也是混吃等死不上不下。
——比窮苦人家的孩子,過的舒服太多,比起宗家的大戶,又沒那麼多壓力。自然開始荒淫奢侈,尋歡作樂。
沒等他想太多,推開第四班的大門。
他便看見教室裡光怪陸離的一幕。
前座的三個米特蘭學生在划拳賭酒。
中位的男女各自有伴,兩個大夏來的黃種人小哥踩在窗緣,對著窗外的月桂花吟詩吃肉。四對情侶搭伴接吻,有女人坐在男人的腿上,也有男人坐在女人的腿上。完全沒感覺到老師已經進門。
教室最後那點地方,堆著不少生活垃圾,又有一張廢棄很久,帶著厚實灰塵的實驗桌。
最末尾的幾個座位旁,一個染成金髮的黑種人小子,正按著另一個黑種人同伴的腦袋,往大黑板上撞,都撞出血來了。旁邊的同種同胞在拍手叫好。
人與人的情感並不互通,伍德只覺得他們吵鬧。
他走進教室,準備合上門。
一旁瑟瑟發抖的助教終於是忍不住了,大聲叫喚一句。
“肅靜!!!——”
然而沒有用。
這位助教懊惱又沮喪,從講臺旁的小課桌站起,憤憤然的表情,與伍德教授擦肩而過,感覺自己是個十足的失敗者,終於是離開了。
伍德沒有挽留——
——因為他要對付其他東西。
比如大門上的一桶酒,從他合上門扉時,這桶大麥烈酒就像是陷阱一樣,直直朝著他的腦袋淋了下來。
他的左臂有斷骨之傷,是用不上了。
右臂穩穩接住鐵桶,往一排一座的幾個米特蘭小傢伙面前一放。
他吩咐著:“不夠喝,這裡管夠。”
在幾個小朋友驚異的眼神下,原本划拳的動作也跟著僵住,從眼神中透出他們做賊心虛的意味來。
伍德接著往講臺走,喧鬧的大教室裡,同學們終於發現了這位帥哥身上的教授掛牌。
緊接著,他踩上講臺,狠狠一跺腳,把石階上的鏽釘子都震飛,射在暗黃髮黑的牆壁上。把教案放上滿是食物油脂的骯髒講桌。將裡邊留給老師的,精心準備好的,暗藏在桌面圖釘,一根根拔了出來。
“你們好。”
性感炸彈的火焰在熊熊燃燒,他背脊上的光焰咄咄逼人。
他脫下外套,露出一副好身段,讓臺下東方西方的小妹妹們看看型男的樣子。
情侶們只在幾秒內就開始反目成仇,這人形媚藥奪走了大部分女同學的目光。可是伍德教授的眼神卻冷得讓人遍體生寒。
伍德拿起粉筆,在前置黑板上寫下魔術兩個大字。
“我來上第一堂課,課程是魔術。”
緊接著,寫下自己的名字。
“word
p露ck。”
華約在西國大陸的實際掌控者,北約的眼中釘肉中刺。
“伍德(word),是文字,語言,發聲,許諾,保證。而普拉克(p露ck),是膽識,意志,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