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安看著跪在地上的沈清菀,心中冷笑。
她知道沈清菀此舉絕非偶然,但此時也不好發作。
她微微欠身,對皇帝和皇后說道:“陛下、娘娘息怒,想來沈側妃也是無心之失,不必太過責怪。”
慕宸燁那冰冷的眼神,猶如深冬寒夜中最凜冽的冰霜,散發著刺骨的寒意。
他的眼眸深邃如不見底的幽潭,墨色的瞳孔中彷彿藏著無盡的神秘與威嚴。
當他的目光掃向沈清菀時,那眼神中沒有一絲溫度,彷彿能將周圍的空氣都瞬間凍結。
那眼神中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彷彿在審視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
微微眯起的雙眸透露出他的不滿與不悅,讓人不寒而慄。
他的眼神像是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沈清菀,讓她在那一瞬間彷彿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
目光中的冷漠如同堅不可摧的寒冰壁壘,拒人於千里之外。
沒有絲毫的憐憫與寬容,只有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冰冷的眼神彷彿在無聲地宣告著他的權威,讓人不敢有絲毫的違抗。
在那眼神的注視下,周圍的一切都彷彿失去了色彩,只剩下無盡的寒意。
沈清菀被這樣的眼神盯著,只覺得自己如同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心中的恐懼和不安不斷蔓延。
她甚至不敢與那眼神對視,只能低下頭,默默承受著那股強大的壓力。
那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凌厲之色,聲音冷冽地說道:“沈側妃,今日之事,豈是一句無心之失便可輕易揭過?你在這皇家家宴之上,行此莽撞之舉,驚擾聖駕,實乃大不敬。還不跪下賠罪!”
沈清菀身子一顫,心中湧起一股恐懼。
她深知宸王殿下的威嚴,不敢違抗,只得再次重重地跪了下去,額頭緊貼著地面,聲音顫抖著說道:“王爺息怒,臣妾知錯。”
“你該對本王的王妃賠罪!”
慕宸燁側過頭不願看她,只輕輕用手摩挲著沈棠安被燙到的地方,眼底殺意見湧。
正當他要控制不住時,卻人反手握住,抬頭就見自家王妃對他笑著搖頭。
“姐姐,妾身不是故意的,求姐姐饒恕。”
太子見狀,對她極為不滿,暗自瞪了沈清菀一眼,希望她不要再惹出更多的麻煩。
皇帝微微頷首,對慕宸燁的做法表示認可。
皇后則依舊神色不悅,看著沈清菀的眼神中充滿了責備。
沈棠安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心中感慨萬千。
她知道,沈清菀這是自作自受,但同時也為她感到一絲悲哀。
曾經那個囂張跋扈的女子,如今在這皇宮之中,竟如此卑微。
家宴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眾人都小心翼翼地不敢多言。
沈清菀跪在地上,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怨恨。
她本想借此機會讓沈棠安出醜,卻沒想到自己反而陷入瞭如此尷尬的境地。
而她也明白,今日之事,必定會讓她在太子心中的地位大打折扣。
過了一會兒,皇帝突然開口說道:“太子,你與沈側妃新婚不久,可有什麼打算?”
太子微微一愣,隨即恭敬地回答道:“回父皇,兒臣與側妃定會努力為皇家開枝散葉,同時也會協助父皇處理朝政之事。”
皇帝點了點頭,說道:“嗯,甚好。但東宮不可一直無正妃,你也該考慮考慮此事了。”
太子心中一緊,他看了一眼沈清菀,說道:“父皇,兒臣認為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皇帝微微皺眉,說道:“有何從長計議之處?太子妃之位不可空缺太久,你需儘快選定合適之人。”
太子沉默不語,心中卻在想著如何應對。
沈清菀更是緊張不已,她知道一旦太子娶了正妃,自己的地位將會受到極大的威脅。
就在這時,沈棠安突然開口說道:“陛下,太子殿下剛新婚不久,此時談及正妃之事,恐怕有些倉促。不如給太子殿下一些時間,讓他慢慢挑選合適之人。”
皇帝看了一眼沈棠安,微微點頭說道:“也好,那就給太子一些時間吧。但此事不可拖延太久,以免影響東宮的穩定。”
太子和沈清菀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他們感激地看了一眼沈棠安。
然而,沈清菀的心中卻充滿了警惕,她不知道沈棠安此舉是真心相助還是另有目的。
家宴結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