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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安寧停下來喘氣,柔軟的指腹在莫清胸腹間遊離,她勾唇輕語:“結實了很多,我很喜歡……”
&esp;&esp;莫清渾身燥熱發燙,化被動為主動,吮吸輕咬安寧的唇瓣,一手圈著她的腰,一手拉開她旗袍背後的拉鍊。
&esp;&esp;“莫清,謝謝你願意選擇我。”安寧趴在莫清身上,膝蓋輕蹭著他的腿內側,無聲撩撥著他的情慾。
&esp;&esp;“寧寧,我好愛你……”莫清將安寧抱得更緊,將她揉進了身體裡,揉進了靈魂深處。
&esp;&esp;太愛她了,愛她勝過愛骯髒的自己。
&esp;&esp;所以為了她,放棄十幾年的籌謀又如何。
&esp;&esp;他在安瑤預見的未來裡,看到了安寧神力耗盡、神格破碎而亡的一幕,也見到了安瑤的死亡。
&esp;&esp;那一刻,他便決定了,絕不能繼續實行計劃。
&esp;&esp;他容不得安寧有半分危險,也絕不願意讓安瑤身死。
&esp;&esp;世間罪惡,他可以遮住眼不去看,可他的愛人,他如妹妹般的朋友,不能有任何閃失。
&esp;&esp;“以身相許,夠不夠?”安寧溫柔低語的聲音,似是一根輕羽,掃過莫清的全身,觸及之處皆變得緊繃。
&esp;&esp;“求之不得。”莫清剝落安寧的衣服,攀上她背部嬌嫩的肌膚,貪婪地索取著,付出著。
&esp;&esp;聲聲喘息在陽光中綻放,空氣裡揚起細小的塵埃,藍天白雲見證了一場花叢間的歡愉。
&esp;&esp;安寧和莫清在花間躺著,向日葵的影子落在他們的臉上,莫清抬起手,隔空描繪著上方向日葵的輪廓,微笑輕語:“安寧,若我是一朵向日葵,你就是我的太陽。”
&esp;&esp;他兩世皆向陽而生,立誓將永遠忠於他的太陽。
&esp;&esp;安寧莞爾,把頭墊在莫清胸口,手指輕撫他鎖骨處的月牙神印:“若我是一朵向日葵,你就是我唯一的小瓜子,永遠把你藏在心裡,護在懷裡,叫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esp;&esp;“瓜子離了向日葵,就沒有活路了,我才沒有那麼傻。”莫清側頭親了一下安寧的頭頂。
&esp;&esp;“小瓜子,待會和我一起去解除安華廟的法陣,好嗎?”安定仰起頭去看莫清掛彩的臉。
&esp;&esp;莫清望著天空,沒有立刻回答。
&esp;&esp;安寧意識到不對勁,馬上坐起來:“別告訴我你要反悔,信不信你的太陽馬上把你烤焦了?”
&esp;&esp;“我不反悔,答應過你的事,我絕不食言。”莫清真誠地望著安寧,懇求道,“只是,可不可以遲幾天?解除了法陣,我怕我就沒有清靜日子了,安華,茂城天神,還有主神,都不會輕易放過我……我想這樣和你在一起,就五天好不好?五天後,我一定會破了法陣,上交神本。”
&esp;&esp;安寧撐起身子,俯身吻向莫清的眼睛:“別擔心,我會幫你的,父神肯定聽我的,另外兩位,我會拜託父神幫忙說些好話。”
&esp;&esp;“都這樣了還能說得上好話?”莫清自嘲笑笑。
&esp;&esp;“天神和主神的閱歷皆比你我深遠,他們定能明白,厭惡一樣事物,想要斬草除根的感覺,你只是偏激了一點。”安寧重新在莫清身邊躺下,閉眼感受陽光的溫暖。
&esp;&esp;“寧寧,我不想騙你,我依舊厭惡罪惡至極,依舊恨不得將惡人惡念除盡。”莫清翻身側躺,曲臂墊著頭,含情脈脈地望著身邊人,“我只是願意為了你,為了其他我在乎的人,放棄走這條路。”
&esp;&esp;“父神曾經說過,真正的強大,不是排除異己,而是與難以容忍的人和事物共存。”安寧側頭對上莫清的目光,彎唇淺笑,“我不會逼你強行改變自己的想法,就像人們心中的惡念,就算他想毀天滅地,但他不曾放任自己做過傷人之事,也待人和善,那便足夠了。”
&esp;&esp;“那給我留五天好不好?我保證我不會反悔的。”莫清豎起三根手指發誓道。
&esp;&esp;安寧把玩著莫清耳垂上的耳釘,心裡雖然想盡快將一切結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