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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查到了老闆。正打算跟您彙報。”
&esp;&esp;“是王磊牽頭搞的，單獨成立了一個公司，組織架構跟利銀沒什麼關係。法人掛的別人的名字。目前產品已經正式上線了。用的我們的資金。放款量快破億了。”
&esp;&esp;楊松濤回得很快，資訊也很多。
&esp;&esp;顧霰雲看著“用的我們的資金”這幾個字，煩惱地捏了一下眉心。孫奕還是放不掉現金貸的誘惑，但現在入場真的不是一個好時機。
&esp;&esp;如果讓顧霰雲選擇，他會選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後，試著跟銀行合作推一些平均貸款利率在3-5萬，面向白領的現金貸，而不是現在這種小額短期的高利率現金貸。
&esp;&esp;但事已至此，他並沒有再說服孫奕改變主意的信心。
&esp;&esp;正煩惱間，手機又震了一下。
&esp;&esp;顧霰雲點開一看，林青苗發過來一張月亮的照片，拍得並不是很清楚，朦朦朧朧地掛在樓宇間。
&esp;&esp;附言：“今天的月亮很美。”
&esp;&esp;顧霰雲舒展了眉頭，將照片點選儲存，又將這條資訊設定為收藏，然後回覆：“今天的星星也很美。”
&esp;&esp;林青苗發過去月亮的照片之後，心情就有些惴惴。她沒敢用那句著名的：“今晚的月色真美”。萬一被看出來了她會不好意思，萬一沒被看出來她也會覺得很失望。
&esp;&esp;思來想去就發了個“月亮很美”。
&esp;&esp;結果收到了一句“星星也很美。”
&esp;&esp;“不解風情。嘁。”手機一扔，林青苗趴倒在了床上，打算睡覺。
&esp;&esp;她沒有看到，在“星星也很美”後面，顧霰雲又發了一句“你也很美”。
&esp;&esp;然後撤回了。
&esp;&esp; 未能成行的約會
&esp;&esp;一夜光怪陸離的夢，林青苗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昨天就這麼趴在床上睡著了。
&esp;&esp;摸到手機一看，才早上六點，沒有任何新資訊。
&esp;&esp;林青苗點開了顧霰雲的頭像，結果看到顧霰雲撤回了一條訊息。
&esp;&esp;“？？？你撤回了啥？”林青苗飛速打字。
&esp;&esp;如果說這世上有什麼社交習慣是林青苗不能容忍的，訊息撤回絕對算一個，僅次於不熟悉的人直接給她發影片請求。
&esp;&esp;“早。怎麼醒的這麼早？”顧霰雲居然馬上回了訊息。
&esp;&esp;“想問什麼時候能請林記者吃飯。”
&esp;&esp;還沒等林青苗想好怎麼回資訊，顧霰雲的第二條微信又發了過來。
&esp;&esp;“我要求很高的。不喜歡跟撤回訊息的人吃飯。”林青苗用鼻子輕哼了一聲。
&esp;&esp;“明白了。以後不會撤回了。”顧霰雲非常接翎子地正面承諾。
&esp;&esp;林青苗有點小開心。她想這樣不好，雖然顧霰雲英俊又優秀，但是當初他以那樣自以為是的態度敬告她離他遠一點。如今又怎麼能如此輕易再次撩動自己的心絃？
&esp;&esp;將手機撂在一邊，林青苗重新滑進被子裡，打算晾一晾自以為是的人。
&esp;&esp;手機又輕震了一下：“還很早。再睡會吧。我從農場回公司了。”
&esp;&esp;於是林青苗又沉沉睡去。
&esp;&esp;再次醒來已是九點，這才是林青苗慣常的起床時間。看了下手機螢幕，顯示有一個圖片資訊。
&esp;&esp;點開一看，是一株茂盛的水培番茄，栽種在一個方形的玻璃缸裡，整個水面以下都是番茄細長的根鬚，露出水面部分則有一束捧花那麼大，茂盛的番茄葉挺像加大號的薄荷葉，綠葉叢中結著一串串紅透了的小番茄。
&esp;&esp;水培番茄放置在一張實木辦公桌上，照片上只露出了一角。番茄背後的虛影裡，則可以模糊看到一張沙發。
&esp;&esp;林青苗一看資訊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