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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雕刻的挺好,只是還不熟練,只要多練習,肯定會比我雕刻得好。”安潯毫不吝嗇的誇獎,她的雕刻技術屬於一般,不然也不會常年煉器炸爐子,手工活這塊,她就符拿得出手。
&esp;&esp;他雙眼亮亮地看著她,如同被老師認可的學生,眼裡寫滿希望和激動。
&esp;&esp;“真的,沒騙你。”安潯說:“架子上的樣品你可以拿回去對比著雕刻,不用半夜下來。”
&esp;&esp;他還不敢相信,直到安潯把樣品塞到他手中,他才恍恍惚惚說了些謝謝。
&esp;&esp;第二天早晨,安潯早早起來,有了上次的經驗,她特意加持了一種可以被動攻擊的法陣,也把雜貨鋪的防禦等級提高了,同樣的也給調查院和警局來了一份。
&esp;&esp;柴文清作為歷史遺留案件的重要罪犯,他背後的組織肯定要有所行動。
&esp;&esp;這種時刻突然來個認親的人,非常可疑。
&esp;&esp;安潯佈置好法陣,吃好早飯後,杜康安派的車剛好到,開車的人正是昨日的年輕男助理。
&esp;&esp;杜家別墅區。
&esp;&esp;安柔被安排在一層,兩個房間打通,屋內放滿了各式各樣的醫療器材。
&esp;&esp;此時躺在病床上的女子,面容消瘦蒼白,身體四周的能量很淡,確實壽命所剩無幾。
&esp;&esp;安潯看得出來安柔身上有親緣線。
&esp;&esp;“她一直昏迷嗎?”
&esp;&esp;杜康安悲痛說:“是啊,當初生下你後,身體一直不好,她已經昏迷二十年,也因此,我一開始並不知道你的存在,若是早點知道,也不會讓你受這麼多的苦……”
&esp;&esp;安潯打斷他:“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你心裡清楚,你喜歡喜當爹是你的事,但我不喜歡喜有假爹。
&esp;&esp;杜康安怒意騰騰:“你這是什麼話,我和你母親結婚二十多年,你口口聲聲說不是我女兒,難不成你想造謠你母親出軌,安柔一心一意對我,不可能出軌!”
&esp;&esp;“她現在昏迷,當年到底什麼情況,全憑你一張嘴說,怎麼說都有理。”安潯想進入房間,被杜康安攔住。
&esp;&esp;“不能隨便進入,會帶入一些病菌,對她病情有影響。”
&esp;&esp;“若是我非要進去呢。”安潯冷著臉,懶得和他廢話。
&esp;&esp;杜康安退後一步:“不能靠太近,特別不能進入玻璃室。”
&esp;&esp;安柔的床四周還有玻璃隔離屏障。
&esp;&esp;安潯進入後,鋪展神識,同時運用靈力進入她體內。
&esp;&esp;尋找一圈後,她臉色更加凝重。
&esp;&esp;她體內壓根沒有魂魄,現在躺著這裡只是一個有脈搏的軀體,和當初對付孕婦們的手法一致。
&esp;&esp;杜康安見她臉色不好,擔心被看出來:“怎麼了?”
&esp;&esp;安潯沒點破:“她身體很不好。”
&esp;&esp;“是啊,躺了二十年,能維持現在這樣狀態已算不錯。”
&esp;&esp;“她昏迷之前一直牽掛著你,若是你能每日陪她說說話,說不定她會醒來呢。”杜康安繼續誘導:“家裡還有她給你準備的房間,這麼多年,我一直保留著,就是期盼著你哪天能回來。”
&esp;&esp;“我留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安潯環視屋內,設定了多個法陣,很古怪,特別是牆角里有個小型聚陰陣。
&esp;&esp;杜康安聽到她願意留下,笑的滿臉皺紋:“只要你願意留下來,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做不到的我也會盡力做到。”
&esp;&esp;他此時此刻慶幸沒把安柔留下來。
&esp;&esp;“我的要求很簡單,我會每天晚上過來陪她說話,白天我要回店裡。”
&esp;&esp;晚上行事更方便,杜康安也打算完善行動,和他計劃不衝突,索性答應:“沒問題,我讓小李跟著你,具體有什麼事情,你吩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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