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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盛萍笑說:“嚇的就是你,誰讓你得瑟。”
&esp;&esp;櫃子裡漆黑一片,手電的光壓根照不進去,只能照到櫃門,從外表看這是一個很古老的紅色櫃子,裡面黑漆漆,看不出有什麼東西。
&esp;&esp;薛米也害怕,依然安慰的說:“裡面沒東西,就是沒有燈而已,店家故意製造恐怖氛圍。”
&esp;&esp;杜子杭嘀咕說:“你不知道我這段時間的那個經歷呀,簡直堪比懸疑小說,跌宕起伏,生死只在一瞬間,兄弟啊,你是不知道啊,差點你就見不到我了。”
&esp;&esp;薛米只當他是被嚇到了,他天生體質特殊,能看到被人看不到的一些東西,椅子雖然能動,但他沒看出來裡面有髒東西,暗中認定也許這都是店家逼真的道具。
&esp;&esp;盛萍是個嘴炮王者,實際操作起來也慫,不敢靠近櫃子,只是眼巴巴的看著安潯。
&esp;&esp;安潯剛才展開靈識觀察此處,果然有玄機,地下聚集了大量的陰氣。
&esp;&esp;她隔空結印,砸向櫃內,哐噹一聲,櫃內忽然有什麼東西落掉下來。
&esp;&esp;安潯出手,杜子杭心裡有底,感嘆一句:“果然不是道具。”
&esp;&esp;後事後覺突然反應過來的薛米怔住,磕磕巴巴說:“不是道具,那是什麼?”
&esp;&esp;作為過來人的杜子杭鬆開薛米,擺出前輩風範,說:“兄弟,多見見就不奇怪了。”
&esp;&esp;盛萍手持電筒照亮整個櫃內,櫃內中間擺放著一個小型的筆筒。
&esp;&esp;“怎麼會有人把筆筒放在櫃子內,奇怪。”
&esp;&esp;原本在櫃子的椅子突然動起來,指著筆筒,又指向安潯,想讓安潯去看筆筒。
&esp;&esp;安潯單手把筆筒拿起來,運用靈力在筆筒上方摸了摸。
&esp;&esp;一個女子忽然從筆筒裡面慢慢飄出來。
&esp;&esp;椅子跑過來指著女子,嘟嘟嘟的聲音不太一樣,似乎很歡快。
&esp;&esp;杜子航盯著筆筒看:“很常見筆筒。”
&esp;&esp;盛萍說:“是仿製的明朝筆筒的贗品。”
&esp;&esp;一直不說話的薛米,此刻冷汗直冒,直勾勾地盯著筆筒上方,下意識握住杜子杭的胳膊。
&esp;&esp;杜子杭被抓的吃痛,轉頭看到薛米臉色蒼白,問道:“你怎麼了?”
&esp;&esp;薛米磕磕巴巴說:“我看到她了。”
&esp;&esp;杜子杭沿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說:“我也看得到,不就是一個筆筒嗎?你至於這麼害怕嗎?”
&esp;&esp;薛米搖頭說:“不是筆筒,是夏麗麗,我看到她了,對,是她!”
&esp;&esp;杜子杭被他說的一頭霧水:“你到底在說什麼?夏麗麗怎麼可能會在這裡,她在宿舍,不信你問盛萍。”
&esp;&esp;盛萍點頭說:“麗麗身體不舒服,一直在宿舍休息。”
&esp;&esp;薛米神色頹廢的說:“我從小能看到一些不太乾淨的東西,而能被我看到的大多都是死人……”
&esp;&esp;他不死心問道:“你們真的看不到嗎?若果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的話,那夏麗麗同學此時恐怕已經不離開人世了。”
&esp;&esp;此時安潯出聲說你:“沒看錯,是夏麗麗。”
&esp;&esp;能看到不乾淨的東西是薛米一直隱藏在心中的秘密,家裡人一直認為他是不祥之人,不瞭解他的人認為他再說謊,所以他漸漸讓自己適應不去在意,即使看到也當做看不到保持沉默,此時遇到一個和自己一樣的人,就像找到的知音,感激地看向安潯。
&esp;&esp;盛萍看不到夏麗麗,對筆筒喊道:“麗麗是你嗎?能聽到我說話嗎?”
&esp;&esp;筆筒上方的女子頭髮到肩一臉呆滯的看著前方,一動不動像是木偶。
&esp;&esp;安潯輕點她的頭,原本一動不動的女子,突然抬起頭掙扎地想離開筆筒:“大師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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