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水苓嗚咽著拉開了他的手，帶著一些執拗。
&esp;&esp;理智和慾望的交織下，徐謹禮掐著她的脖子，硬生生將自己從她口中退出來，精液射到了女孩的胸前、脖頸、還有一點在下巴上。
&esp;&esp;水苓雖然表現得天賦異稟，但還是生疏了些，沒把握好節奏，在徐謹禮脫離的瞬間嗆到了，撐著手臂偏過身咳起來。
&esp;&esp;徐謹禮原本還打算做一輪，被口交之後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他抱起女孩說道：“難不難受？帶你去漱口。”
&esp;&esp;水苓呼吸穩定過後，攀著他的肩去親他：“不難受，沒事的。”
&esp;&esp;徐謹禮親在她的臉頰上：“下次不要這樣，萬一我沒忍住，你就會受傷。”
&esp;&esp;嗯了一聲，但是下次還敢，水苓很喜歡他控制不住的樣子，特別是理由和她有關。
&esp;&esp;看著女孩帶著一點喜色，徐謹禮覺得可愛，又親在她的嘴唇上，而後問她：“所以願意告訴我了嗎？今天究竟為什麼哭得那麼傷心？為什麼不願意？”
&esp;&esp;水苓的笑容一下子就收住了，靠在他頸邊：“……能不能不說這個？我不想說。”
&esp;&esp;到了浴室，徐謹禮先將浴池的熱水迴圈開下來，隨後去淋浴那給她沖洗身子。
&esp;&esp;水苓生得珠圓玉潤兼有少女的活力，徐謹禮摩挲她的身體像是把玩上好的羊脂玉，替她清理下體。衝乾淨之後抬頭看她，女孩安靜揉著洗髮露，抿著唇，拒絕交流，於是徐謹禮只能從其他話題切入：“我小時候讀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起初是因為這是老師留下的晚讀任務。”
&esp;&esp;水苓難得聽他說自己的事，來了興趣，繼續聽著。
&esp;&esp;“後來看著劇情頗有意思加之言語犀利便開始深讀，第二天老師問我對於哈姆雷特的看法，我說他是一個英勇的戰士、合格的兒子、失敗的愛人。我同情奧菲利亞，同情她因為諸多因素無法道出真相的境地，最後只能溺於水中，與世長辭。”
&esp;&esp;一邊說著，一邊將身上洗乾淨。徐謹禮帶著她進入浴池，把她抱在懷裡：“我給家人講這個故事，她不開心，所以第二天我去尋找喜劇，希望挑一個能讓人看著開心點的故事。《第十二夜》就成了我選的第二本故事，這是一個雙生子的故事，也是喜聞樂見的大團圓結局。但是回頭思索的時候我發現好像不論悲劇喜劇，女子的處境都很相似。不用說當時的社會規則，僅僅對於感情，就總是傾向於閉口不言。原文裡有這樣一段我到現在都記得很清楚。”
&esp;&esp;水苓隱隱知道他想說什麼了，但是又不想打斷他，拉著他的手，靠在他的懷裡聽他說。
&esp;&esp;徐謹禮看著她的眼神，覺得她應該是懂了，繼續說道：“她從來不向人訴說她的愛情，讓隱藏在內心中的抑鬱像蓓蕾中的蛀蟲一樣，侵蝕著她緋紅的臉頻；她因相思而憔悴，疾病和憂愁折磨著她，像是墓碑上刻著的‘忍耐’的化身，默坐著向悲哀微笑。”
&esp;&esp;說完之後，徐謹禮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而忍耐才是真正的悲劇底色，這兩個字貫穿了大多女人的一生，我不想你這樣。”
&esp;&esp;心裡有所觸動，水苓聽著聽著伸手環住了他的腰，小聲叫他：“daddy……”
&esp;&esp;“有的孩子是慣不壞的，所以即使對你縱容些也沒有關係，甚至我只管縱容就好。但你似乎真的太聽話了，乖孩子……怎麼能哭得那麼兇，又忍著不告訴我呢？”
&esp;&esp;“我並不是全知全能的真主，我聽不見你的心聲，我需要你告訴我，這樣我才知道我為什麼錯了，”徐謹禮知道她動搖了，又輕啄她的唇，“好孩子，告訴我，你到底是為什麼那麼難過？”
&esp;&esp;水苓的心防被循循善誘的話語逐步瓦解，她終於小聲地說：“因為我不想成為另一個人去愛您……”
&esp;&esp;這個回答倒是讓徐謹禮一愣：“成為誰？”
&esp;&esp;帶著些許不確定，水苓第一次將禁忌宣之於口：“小云，是該這麼稱呼她嗎？”
&esp;&esp;徐謹禮眉目放鬆，搖了搖頭：“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