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步的聲音:“夫人又怎麼了?”
“後院來了訊息,說夫人又說胡話了,這次更加嚇人,據說抓傷了兩三個人呢。”另一個人更加急匆匆地回答,“老爺方才說了,今兒日子特殊,實在不行只能把夫人捆上,在舌頭上塞糯米,然後用鹽水浸透毛巾塞在嘴裡。”
“今日怎麼這麼嚇人啊?”
“誰知道呢?大約是今兒家裡來人多,小姐的棺材又一直停在那裡,別說咱們夫人素來就是有癔症的,就是盛家夫人剛剛也驚厥過去,眼下被送回盛家稍作休息再來赴宴了。”
“前幾個月夫人就嚴重起來了,小姐這一去,夫人怕是難再好起來了。”“噓!這話可不能亂說的呀!你小心點吧!”
李平陽聽了這話,眼睛不由得一眨,心裡的迷霧居然漸漸被撥開稍許:“不對啊,之前小紅在藥鋪說,夫人情況未曾變好也未曾變壞,家中大夫開的藥方也沒有變化。既然夫人幾個月前就病重了,怎麼會方子一直沒有變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