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們所說是晚上趕到的,那麼大可以大大方方說今晚沒見過什麼做白事的人家。但是為什麼您那位清理馬車的僕役卻沒有這麼說呢?”
“他剛剛說自己清理泥巴的時候看到紙錢糊在泥巴里,但是這一路都沒有做白事的人家,他是從哪裡看到的紙錢?”
“要不然,衛老爺你們今晚可賺了,這可是見鬼了啊。”
“要不然,你們就說謊了。你們沒有洗車,也不是在剛剛才趕到的,而是很早就已經到達了城中,只是等到此時才出現罷了。”
這一番話聽得在場諸人均是愣神發矇,一時間居然有些不知不覺被說服的感覺。衛虎很是不自在,他自覺著了道,眼下頗有些氣急:“……夫人說這些有什麼意義?眼下我們討論的乃是謀害縣丞一案,本官今日的行蹤有什麼要緊的?”
“要緊,要緊的很!一來,我們說看到的謀殺的那人影根本無法最終倒在地上形成這個狀態,二來一直置身事外的您今晚很可能早就已經躲在高家。”
李平陽伸手指了指衛虎,“我和那邊的張大人不一樣。我不是來證明宋許主簿是否是無辜的,我是來證明你是殺害縣丞高鶴的兇手的——如果你真的問心無愧,那麼首先解釋一下剛剛我的兩個問題吧。”
:()一碗美人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