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華雲飛直接否定,他可是從五歲開始習劍,用了十一年才劍法大成,何況劉憲早就過了習武的年齡。
劉憲雖然感覺有點可惜。
但他卻並不失落,他知道即使真的能練,也很有可能吃不了那一份苦。
見劍法練不成,劉憲直接化身大廚,在廚房一連做了十來個菜。
連一旁的華雲飛都讚歎劉憲的廚藝。
……
大廳內。
王翠翹此時正在擺放各種甜品。
她不時就會看向廚房的方向,這段時間以來,劉憲的記憶好似一直沒有恢復,各種行為舉止言談,和以往判若兩人。
但她好似更滿意現在的劉憲,不呆板,做事盡職盡責。
只不過,對朝廷禮教不太尊崇。
就在這時。
“娘子,過來端菜。”
劉憲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沒一會。
所有劉憲炒的菜全都上了桌,他還特意取了兩罈女兒紅。
準備今日大喝特喝。
三人坐在餐桌上,開始吃了年夜飯。
屋外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但屋內的燈籠,卻把大廳和小院照的如白晝。
而一向喝酒不行的劉憲,在猛喝兩大碗女兒紅後,醉的不省人事。
華雲飛也醉的神志不清,踉踉蹌蹌的離開了劉憲家。
被王翠翹拖回房間的劉憲,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娘子,謝謝你,謝謝你在這個世界幫我,讓我找到了家……。”
王翠翹站在劉憲床前,臉上無悲無喜的看了一會劉憲,便轉身離開。
……
次日,中午。
劉憲捂著頭從床上醒來。
“我喝酒真不行,以後在外千萬不能喝酒,要是被人暗算就慘了。”劉憲暗道。
他起床穿好衣服,推開房門。
老遠就看見田祿和主簿在他家大廳內坐著,桌子上還放了不少禮品,看上去就知道價值不菲。
“縣丞大人,這麼早過來幹什麼。”劉憲走進大廳調侃道。
田祿彈簧似的站起身,滿臉笑容的走到劉憲身前,拱手行禮道:“堂尊,卑職這不是過來給你拜拜年嘛,些許薄禮,還望莫介意。”
劉憲看了看桌子上的禮品。
“田縣丞,田主簿,有心了。”劉憲說道。
“哪裡!哪裡!”兩人齊齊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