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在說她父親嗎?這一直是他的疑惑。
&esp;&esp;她問:“你知道他經歷過什麼嗎?”
&esp;&esp;他的心思被她看穿。
&esp;&esp;趙津月笑了:“你馬上就知道了。作為回報,也是獎勵,好好享受吧!”
&esp;&esp;話音落下,痛感瞬間飆升,他的瞳孔放大,始料未及。
&esp;&esp;好不容易復甦的莖骨徹底失去生機,彷彿遭遇慘烈車禍,被一個接一個的車輪無情碾壓,血腥氣味擴散蔓延。
&esp;&esp;除了幾乎致命的劇烈疼痛外,他只有一種感受——活著死去。
&esp;&esp;趙津月移開腳,他的西褲襠部變得粘膩,厚實的深色布料看不出紅色還是白色,不過透過他扭曲痛苦的表情看得出一定是血肉模糊的。
&esp;&esp;他的眼神從迷離轉變為憤怒,如果不是疼到起不來,他會拿刀砍死她吧?
&esp;&esp;趙津月不在意地笑笑,相比那個男人,她已經很仁慈了,至少讓他在快感中度過。
&esp;&esp;“如果恨能讓你舒服點,那就恨我吧。帶著仇恨走向墳墓,那裡是你的歸處。”她背上包,像看熱鬧結束的旁觀者,若無其事地朝門口走去。
&esp;&esp;梁景川的心臟怦怦跳動,頻率很快。
&esp;&esp;是疼痛帶來的嗎?
&esp;&esp;不是的,他很確定。
&esp;&esp;他感到驚異,比性器被她踩爛還要不可思議,完全推翻他曾對她的情感認知。
&esp;&esp;越是壓抑,越洶湧。
&esp;&esp;他突然癲狂大笑,瘋了似的吼:“趙津月!我不會恨你,更不會愛你!”
&esp;&esp;誰在乎?
&esp;&esp;她笑了,擰開門鎖。
&esp;&esp;“吧嗒”一聲,梁景川的心跳驟停。
&esp;&esp;風很大,枯萎的花瓣掉落枝頭,無法逆轉。當她邁出那道門時,即是永別。
&esp;&esp;他的心被門外的風吸空,前所未有的難受,比受她凌虐還要疼痛。
&esp;&esp;“如果我能早點遇到你,或許……”
&esp;&esp;“沒可能。”趙津月毫不留情地打斷他,“我和你,生來就不是同路人。”
&esp;&esp;她頭也不回地離開。
&esp;&esp;門口一空,他的心臟急劇收縮,窒息般的疼。勁急的風封死了門,他的目光還不肯放下,顫抖的唇在翕動,乾啞的嗓子發不出聲音,嗚咽痛哭。
&esp;&esp;他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
&esp;&esp;在被困住的、無休無止的痛苦中等待自己的死亡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