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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看著他不知所措的純情樣子,趙津月笑了出來,“好像喝醉的人是你。”
&esp;&esp;她一把推他到臥室的床上,順手關門,燈光消失了,唯有月色。
&esp;&esp;現在還是不清不楚的關係,即使真的有以後,也不能這麼草率地到這一步。他喜歡她,就更加不能放縱,決不能違背堅守的道德原則,必須對她的人生負責。
&esp;&esp;“不行……”謝序淮用理智推開她,卻被她抽出皮帶,捆住雙手。
&esp;&esp;“怎麼不行?讓我探索一下。”
&esp;&esp;趙津月正在興頭上,很想聽他沉淪慾望的喘聲,一定很好聽、很性感。
&esp;&esp;“你會後悔的,現在太早,真的不可以……”謝序淮還在束縛中掙扎,語無倫次。
&esp;&esp;他越反抗,她越興奮,手從他急促起伏的胸膛向下撫摸,指尖劃過襯衫的每一顆釦子,其中幾顆釦子因他的掙扎而散開,面板與空氣摩擦,升溫炙熱。
&esp;&esp;頑劣的手停留在他的腹下,她輕輕一笑,“你的身體反應不是這樣告訴我的。”
&esp;&esp;溫熱的氣息撲向耳廓,撩得他酥酥癢癢,暗夜的感官更加敏感。他全身燙得厲害,理智不斷與慾望對抗,剋制情不自禁的衝動。
&esp;&esp;皮帶捆住他的手,置在頭頂。他的襯衫凌亂敞開,肌肉線條若隱若現,鬆散的領帶像項圈似的,掛在他的頸間,垂落腰線處。唯有袖子還算整齊,黑色袖箍勒緊手臂,像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esp;&esp;他索性放棄掙扎,極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喘息聲在夜色裡格外撩人。他像任由她拆解的電器,無論研究到哪裡,他都不為所動。
&esp;&esp;“我沒有感覺的,津津,放開我吧。”
&esp;&esp;“哦?”她興致高漲,隔著襯衫玩弄那一點,“這樣呢?”
&esp;&esp;捻捏拉扯的痛感很清晰,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悶沉的輕嗯,額頭滲出汗,身體彷彿在火爐中炙烤。
&esp;&esp;他還是忍了下來,屏住喘息,裝出沒有反應的樣子。
&esp;&esp;他想,她只是好奇,等玩夠了就覺得無趣了。可他把她想得太天真了,頑劣的手伸向他腹下,她的掌心根本包不住,隔著西褲勾勒出硬挺粗壯的形狀,不知是誰的溫度,熾熱滾燙。
&esp;&esp;趙津月用勁一握,他氣息驟急,大腦一片混亂,殘存的意志強行支撐,如同打了腎上腺素,雙手猛地掙脫皮帶,按住她的手將她反壓在身下。
&esp;&esp;炙熱的呼吸交融到一起,在月光中對望。
&esp;&esp;趙津月更亢奮了,原以為他會失控,緊接著像困獸場上的角鬥,瘋狂撕扯,攪海翻江,搏出輸贏。
&esp;&esp;可她想錯了,他沒有任何激烈舉動,只是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下她的額頭,那雙隱匿在夜色中的眼眸,溫柔而又深情。
&esp;&esp;月亮是神聖的,他不能褻瀆。
&esp;&esp;他低喘地勸:“那裡不行……”
&esp;&esp;“我知道。”輕淡的三個字在暗夜漾開。
&esp;&esp;她從未想過和男人發生零距離的關係,那不是她的快樂。她始終清醒,即使在欲潮濃烈時,這是天然的本能,沒有經過任何馴化,她也不會被馴化。唯一讓她新奇的是,他的疼痛賦予另一重快慰,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興奮愉悅。
&esp;&esp;他的襯衫鬆垮,趙津月伸手探進去,觸控到一道凸起,是刀傷癒合的痕跡。
&esp;&esp;“還疼嗎?”她問。
&esp;&esp;“不疼。”他溫柔地回。
&esp;&esp;她輕輕按壓。
&esp;&esp;“嘶……”疼得他倒吸口氣,強忍著笑了笑,“沒事。”
&esp;&esp;她的指尖在他的心口划動,時重時輕,興致盎然,像在寫字。
&esp;&esp;撐在她兩側的手臂隱隱作顫,謝序淮不等她問,搶先回答:“你的名字?”
&esp;&esp;“很痛的。”關心的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