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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向來避而不談的問題，她還是沒忍住直接問了。
&esp;&esp;“從什麼時候？”
&esp;&esp;“不知道，很久以前吧。”
&esp;&esp;聽到霍榆的回答，她頓住了，疑惑和難過一齊湧入自己的心臟，“那你的喜歡還蠻噁心的。”
&esp;&esp;“嗯。”霍榆沒否認。
&esp;&esp;她就不應該問剛剛那些問題，不在意他喜不喜歡的話，她只要專心地恨他就行了。
&esp;&esp;但是一旦聽到那個回答，就會忍不住想，她視作救贖的那些時光裡，他對她的好，是不是也有真心的。
&esp;&esp;安靜了一會，霍榆又開始壓到她身上，找準她的敏感點一頓亂親。親得霍蔓又開始有了反應，然後直接插了進去。
&esp;&esp;猝不及防，霍蔓抱緊他的脖子呻吟出聲。
&esp;&esp;霍榆扭動腰間，“畢業之後，生個孩子吧？”
&esp;&esp;霍蔓用力咬著他的肩膀，霍榆吃痛，更用力地撞了起來，“你再咬，我真的射在裡面了。”
&esp;&esp;霍蔓趕緊松嘴，被他撞得嬌喘不停，又接著嘲諷他，“你的高悅不是回來了嗎？你怎麼不讓你的高悅給你生孩子呢？”
&esp;&esp;霍榆有些頭疼，“大學的時候你每一次鬧，我都告訴你她不是我女朋友了，我和她只是朋友。”
&esp;&esp;“你對朋友比對我還好？”霍蔓想起他大學時候自己因為高悅生的氣，忍不住出聲埋怨，但是一張嘴，她就後悔了。
&esp;&esp;“怎麼？這話說的，想當我女朋友？”霍榆將頭埋在她的肩膀，賣力抽插，霍蔓看不見他的表情。“而且我什麼時候對她比對你好過？霍蔓，總不可能我稍微對別人好一些你就過分解讀，佔有慾是不是太重了？”
&esp;&esp;話已至此，霍蔓只能繼續咬著牙和他槓起來，“我做誰的女朋友都不會做你的女朋友的，你自己說的，我只是你的情人。”
&esp;&esp;“情人，也可以上位啊。”霍榆開始興奮了起來，動作不斷加快，撞得霍蔓跟著差點無法思考。
&esp;&esp;“誰稀罕啊！”霍蔓抓緊他的肩膀，好不容易冒出來這麼一句，然後就被他操到高潮了。
&esp;&esp;高潮的時候她的臉緊緊貼著霍榆，渾身抖個不停，聽著霍榆長長的低喘，她知道他也到了。
&esp;&esp;還好自己在最後一刻懟了回去，不然上頭的時候指不定會說出什麼清醒之後會後悔的話。
&esp;&esp;和霍榆的做愛做多了，很多時候好像在腐蝕她的堅定。霍蔓喘著氣，沒忍住還是開口刺了刺霍榆，“你一開始不是說只想要我做情人，算是包養我嗎？現在怎麼想讓我做你女朋友？心軟了？不恨我了？”
&esp;&esp;果然，霍榆僵住了，久久沒有動，好一會才開口，“讓你做女朋友，因為你比其他人操起來舒服，這件事上你做得最好，獎勵你的。”
&esp;&esp;霍蔓笑了笑，要是在之前，霍榆這段話肯定能氣到她，現在這段話就沒什麼殺傷力了。
&esp;&esp;她似乎相比之前，更瞭解眼前的霍榆了。
&esp;&esp;“隨你吧，什麼身份又有什麼區別呢？反正你想和別的女人玩我也管不了，我們也不是什麼兩情相悅的關係。”霍榆還壓在她身上，這麼抱著她。
&esp;&esp;有那麼一瞬間，霍榆差點脫口而出要是沒有別人呢？以後只有你呢？
&esp;&esp;但是他說不出口，霍蔓不會信，也不會答應，他也無法真的這麼拋下一切。十幾年的痛苦和仇恨好像已經刻進了他骨頭裡，哪怕因為霍蔓而不斷消解，不斷想妥協，但又會在無數個夜深人靜的時刻重新爬到他的胸口，提醒他記憶深處最痛苦的那一天都發生了什麼。
&esp;&esp;即便他真的說出口，即便霍蔓真的答應，但也沒什麼意義，只要記憶還在刺痛，他們只會反反覆覆，互相折磨。
&esp;&esp;開車回去的一路上不停追著夕陽，天邊火燒雲格外驚豔，霍榆和霍蔓將車停在了海邊，下去走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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