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甩掉那種暈厥感,他抬眼看著霍蔓,“你又砸我?”
&esp;&esp;酒店的花瓶沒有家裡的質量好,瓷的也沒有玻璃硬,這次他不像上次那樣嚴重,上次是他先動手,霍蔓砸他是他活該。
&esp;&esp;但這次她是為了許安,霍蔓這樣毫不猶豫對許安的維護,甚至不惜傷害他的維護,讓他難受到暈厥。
&esp;&esp;霍蔓流著淚冷眼看著蹲在地上的霍榆,“我絕對不會讓你傷害他的。”
&esp;&esp;霍榆慢慢站了起來,臉色沉了下去,眼神越發的冰冷,他朝身後抬了抬手,厲聲道:“抓住他,往死裡打。”
&esp;&esp;霍蔓驚慌起來,她立馬撿起地上最尖銳的那一塊花瓶碎片指著霍榆,顫著聲音大聲吼道:“不準過來!你們誰都不準過來!”
&esp;&esp;霍榆難以置信地看著她,眼睛紅了起來,一步步走近她,“蔓蔓,你為了別的男人,用這個指著我?”
&esp;&esp;霍蔓淚流不止,死死地瞪著他,咬牙切齒,報復地對他說:“就是為了他殺掉你我說不定也做得出來。”
&esp;&esp;霍榆通紅的雙眼落下淚來,他痛苦地閉上雙眼,睜開眼後嫉恨地看了一眼許安,對著身後的手下打手勢,“打。”
&esp;&esp;霍榆身後的人剛想動手,結果霍蔓直接用那塊碎片扎進了他的肩膀,尖聲道:“我說了不準傷害他!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逼我?!”
&esp;&esp;因為用力握著碎瓷片,她的手也被割傷流了不少血,臉上滿是崩潰的淚水。
&esp;&esp;動手的時候為了方便打架,霍榆直接將外套脫掉了,因而此時碎瓷片輕而易舉扎進了他的血肉中。
&esp;&esp;他因為疼痛而皺起了眉頭,但他不為所動,臉上甚至浮現一絲瘋狂,“你以為我會害怕嗎?你儘管捅我好了,總之今天許安想都別想逃。”
&esp;&esp;霍蔓看見他不吃這一套,立馬拔出了碎瓷片將尖端對著自己的脖子。
&esp;&esp;“蔓蔓!”霍榆和許安都被嚇到,兩人異口同聲喊她。
&esp;&esp;“讓他走,不準傷害他。”霍蔓目不轉睛地盯著霍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