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榆伸出手捧著她一邊的臉，“是，我把你留在身邊，就是因為喜歡你這張臉。”
&esp;&esp;盧月心中大喜，“那既然你妹妹已經走了，讓我陪在你身邊怎麼樣呢？至少我對霍總的心意更真，我會更聽話更溫順。”
&esp;&esp;聽話，溫順霍榆拿這兩個詞和霍蔓套在一起，他莫名覺得好笑，收回了手。
&esp;&esp;“我留你在身邊是因為你像她，我只是想看看而已，而且你也只是臉像她。”
&esp;&esp;“我可以學著她的樣子，只要霍總能開心。”盧月趕緊回道。
&esp;&esp;霍榆看著她，盯著霍蔓的臉說出這些話，還真讓他有些不適應。有時候他想著要是霍蔓像她一樣乖就好了，但下一秒也清楚，霍蔓要是像她一樣，那就不是霍蔓了。
&esp;&esp;“你知道她是什麼樣的嗎？”
&esp;&esp;“霍總可以告訴我。”
&esp;&esp;聊到她，霍榆眼裡的淡漠和慵懶也消失了，“她嬌氣任性，但又堅強勇敢，她很善良，所以才”霍榆沒有繼續說下去，她很善良，所以才會被傷害。
&esp;&esp;如果她沒那麼好，或許霍榆就不會那麼愛她，如果霍榆不那麼愛她，或許就不會那麼恨她。
&esp;&esp;可如果霍榆不那麼愛她，又是否會對她下手更狠？
&esp;&esp;這是個無解的題，他們都不是正常人，他們都過早糾纏在一起，他們過早地依賴彼此，早在還沒察覺的時候，就覺得對方會和自己一直在一起。
&esp;&esp;“聽上去很矛盾。”盧月還真認真聽了起來，嬌氣任性和堅強勇敢看著就不是一個性質的詞啊。
&esp;&esp;“是，她就是這樣矛盾的。”霍榆將自己酒杯裡的酒喝光了，“所以你和她不像，回去睡吧，在我的忍耐還沒到極限的時候。”
&esp;&esp;盧月不死心，還想掙扎一下，霍榆眼神逐漸變得冰冷，給她做了個‘噓’的手勢，顯然他不想和她再多說。
&esp;&esp;“那霍總您好好休息。”盧月不甘心地離開了，但她依舊沒死心，反正在他身邊她有的是機會，她就不信他時時刻刻是清醒的。
&esp;&esp;霍榆看著盧月離去的背影，覺得她還是不說話比較好，她不說話發呆或者認真吃東西的時候，好多時候會讓他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