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陸展心一緊,“是,是,是要抓回來嗎?”
&esp;&esp;霍榆眼眸垂下,張了張嘴,“不用,確保她的安全就行,不要讓高悅的人接近她。”
&esp;&esp;陸展鬆了口氣,立馬去辦了。
&esp;&esp;霍榆掛掉電話,病房又恢復死寂,他坐在輪椅上,看著自己的腿。
&esp;&esp;他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走路,現在剛能下病床他就想去找她,尤其在察覺到她可能真的不會回來這件事後。
&esp;&esp;雖然她可能看到他的一瞬間拔腿就跑,雖然她並不想見他。
&esp;&esp;他躺在病床上一想到這件事,就覺得治不治其實無所謂。沒人和他說話的時候他總會恢復魂不守舍的狀態,整個人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氣一樣,比上次她離開那大半年還痛苦,那時候堅信她還會回來,現在總覺得她就要徹底離開他了。
&esp;&esp;身上的外傷能夠明確地被診治,能夠對症下藥,疼痛感好像在逐日減少,但是他心口的悶痛感卻無法消減,醫生無法給他開藥,他依舊是個被病痛折磨得絕望的病人,守著脹痛的胸口,好像永無寧日。
&esp;&esp;醫生說他的腿有些嚴重,要好好修養,否則可能落下病根。
&esp;&esp;醫生說他臉上的疤不用擔心,會消掉,不留疤痕。
&esp;&esp;畢竟是車禍,司機沒有停下的意思,傷得也不輕。
&esp;&esp;每天醫生和他說很多話,但他每天心不在焉,只是瘋了一樣想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