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師師譏笑,滿眼蔑視,窮屌絲就是窮屌絲,想著任何辦法接近有錢人,真是可悲可嘆。
聽到蕭弦說自己沒有行醫資格證書,這一刻,馬知秋有點後悔自己的衝動,怎麼就相信了蕭弦。
房子打了一折不說,還把他拉來給自己好友治病,萬一治出個什麼好歹來,他就算是陪著好友一起下黃泉,也對不住好友。
哎,待到出了這個別墅後,就和對方再也不要往來了。
真是臨到老了,還被鷹啄了眼。
一行人來到房間裡,裡面儀器很多。
蕭弦一眼看到躺在床上,嘴角歪斜,右手顫抖的老人家,他頭髮差不多全白了,和馬知秋看起來不像是老友,倒像是一個即將步入土裡的老者。
蕭弦在站過去的時候,不經意間碰到宋保義的手。
看上去是一種中風,其實是他的身體機能,消耗太多,導致他看上去如中風一般。
身體裡的機能,正如一把刀一樣,折磨著老人,很痛苦。
宋書文把情況說給孫時鵲知曉,急問道:"我父親還很年輕,請神醫一定要救好我父親,錢不是問題。"
孫時鵲也是中醫,他先給宋保義望聞問切,問的是宋書文。
"老爺子這病,我只能控制他不復發,若是想要他恢復過來,得冒風險。"孫時鵲摸著鬍子,望向宋書文。
宋書文一怔:"冒險?有幾分保握?"
"兩成。"孫時鵲老實回答,"你想讓他短時間內站起身,如個正常人一般,確實是需要冒風險。"
宋書文猶豫了,他看向馬知秋:"馬叔叔,如果是你呢?"
馬知秋握著床上的宋保義,鄭重出聲:"你爸一直是個要強的人,讓他躺在這裡,生不如死。"
宋書文看向床上的宋保義,一咬牙,點頭:"好,我同意。"
孫時鵲的眉頭卻沒有鬆開,反而擰的更緊:"好,中風是一種很常見的老人病,你們看開點。"
蕭弦眉頭一皺:"中風?"
孫時鵲掃了蕭弦一眼,沒問答他,剛才他就站在旁邊,聽著他們的事,知曉他是一個騙子,此時和他說話,那可是降低他的身份。
孫時鵲對宋書文說道:"我現在要用針灸之法,緩解他身體疼痛,再慢慢用針灸讓他身體不抽搐,一切,都得一步一步來。"
宋書文激動的連連點頭:"好好好。"
"等一下。"蕭弦見孫時鵲拿出長針來,立馬攔住,"他不是中風,你若是按著中風給他治,會讓他越來越嚴重。"
孫時鵲怒了:"你說老夫錯了,他不是中風是什麼?你剛才沒聽到他說,以前來看過的醫生,都說宋老是中風。"
"不能別的醫生說他是中風,你也就說他是中風,他完全……"
蕭弦的話還沒說完,宋師師厲喝一聲:"夠了,你在這裡譁眾取寵做什麼?我最是瞧不起你們這種沒本事,卻還在這裡瞎逼逼的人,馬上滾出去。"
宋書文的臉黑了下來,若不是看在,這人是馬知秋帶來的,他早就把對方轟出去了。
馬知秋臉上也火辣辣的疼,在孫神醫面前班門弄斧,真是活膩了。
孫時鵲連看一眼蕭弦,都覺得是對他的汙辱。
宋師師俏臉寒冰:"請你,馬上離開,放心,我會拿十萬給你打車,畢竟以後你若再想踏足水滸別墅,那是一輩子都不可能的,立馬滾。"
迅速寫了張支票,塞到蕭弦胸口,猶如賞舞娘的那種手勢。
眾人冷笑。
蕭弦把支票拿出來,塞在宋師師手中,語氣微寒:"不用。"他看向馬知秋,"我只想說,只要他按中風的病情給宋老扎針,宋老會身體抽搐,口水直流,並且痛苦異常。"
"囂張!"孫時鵲臉都氣紅了,"我堂堂金聖手還會連病情都能診錯,狂妄!"
"滾!"宋師師直接把蕭弦給推出門,朝保安們喝道,"立馬把他趕出去。"
兩保安拿著電棍,驅趕蕭弦。
蕭弦吹了吹劉海,吹著口哨,雙手插在兜裡走人。
"二十,十九,十八……"
房間裡的孫時鵲,給宋保義扎完針後,後者身體突然劇烈抽搐,把眾人給嚇壞了。
"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這樣?"
"爺爺!"
"他剛才說紮了針後會全身抽搐。"
驅趕蕭弦的兩保安,如看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