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弦開心的哼著曲子轉著,聽到有人叫自己,回頭望去,居然是馬知秋和宋保義。
"我說看著像是小兄弟,你還說不像。"馬知秋朝蕭弦招手。
宋保義笑道:"是很意外。"
蕭弦道:"我也很意外。"
馬知秋直接把宋保義趕起來,把蕭弦按坐下:"來來來,陪我們下兩盤。"
蕭弦拒絕:"不行啊,我得去找個工作。"
馬知秋和宋保義,相視一眼,均是很詫異:"你想找個什麼工作?"
"體面點的吧。"蕭弦摸摸鼻子,"不然不太好像老婆交差。"
宋保義愕然:"你結婚了?"
"沒領證,不過,女兒都五歲了。"一想到他的女人,還有他的女兒,他就感覺擁了整個世界。
宋保義倒是沒有想到,不過,這麼有能力的男人,有女人也是正常的。
馬知秋恍然大悟:"這樣啊,那咱們聊聊。"
"不下棋了?"
"不下。"
蕭弦三人來到茶樓,選個靠邊的位置。
馬知秋說道:"你醫術這麼好,連金聖手孫時鵲都拜你為師,你就沒想過,要開個診所?"
宋保義點頭:"對,開個診所,我能替你搞定一切手續。"
蕭弦搖頭:"說真的,開診所我並不想。"
"為何?"馬知秋和宋保義同時問道,"這個工作還不體面?"
蕭弦摸摸鼻子,溫和一笑:"工作是體面,卻並不是我想要的,我其實吧,不喜歡約束。若是說要開診所,那我還不如開家醫學院,把我知曉的全部教給他們。我一個治的病人有限,但教出來的學生,卻可以治許許多多個病人。"
"那行,開個醫學院。"馬知秋和宋保義拍板,"專門教中醫,把咱們華夏博大經深的中醫,傳承下去。"
在宋家,蕭弦就說過這句話。
蕭弦眼一亮:"說來這倒是個辦法,那行,我慢慢整理。當務之急,是找個體面工作,好向老婆交差。"
馬知秋和宋保義點頭。
喝了幾大杯茶的蕭弦,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間。"
在茶樓對面的馬路上,一輛悍馬停下來,女司機忘拉手剎,直接走人。
坐在後座的孩子,自後座爬到司機座,接下一健啟動,並踩下油門。
只聽得轟的一聲,悍馬衝進茶樓,連撞幾桌,再撞到牆上停下。
現場一片狼藉,悽慘。
端著茶茗的馬知秋,目瞪口呆,再看向被撞翻的椅子,後背冷汗涔涔。
那是他剛才坐的位置,蕭弦去了洗手間,他坐到另一個位置,好和宋保義聊聊蕭弦的事。
沒有想到,卻撿回了一條命。
"怎麼了?"聽到響聲的蕭弦,急奔而來,看著現場的狼藉,也是目瞪口呆,"救人!"
宋保義打了120,跟在蕭弦身後救人。
"車子底下有個人。"有人大喊,"快來幫忙。"
幾個沒受傷的人,跑去抬悍馬,可是悍馬又大又重,他們根本就無法抬起悍馬來。
蕭弦二話不說,奔過去,雙手抓住車底,使出吃奶的力氣,抬起悍馬,驚呆了一眾人。
宋保義眼角狂跳,太強了,一輛悍馬差不多三噸重,他卻就這樣子,一個人抬了起來。
太逆天了!
馬知秋已經忘記怎麼呼吸了。
"快把人拉出來。"蕭弦咬牙切齒低喝,他快堅持不住。
一個外賣小哥合上下巴,趴在地上,把傷者拉出來。
這人傷的最重。
"車裡有個小孩。"不知是誰喊了一聲,蕭弦的心一跳。
做了粑粑的他,現在只要一聽到小孩二字,他的心就會猛跳。
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卡在變形的車頭和座椅中,頭上被碎玻璃扎著,一塊鐵片紮在他身體裡,血嘩嘩流。
蕭弦心一跳,這男孩傷的很重。
眾人也看到了車內的情形。
馬知秋深深的看一眼蕭弦,後者並沒有看到他的眼神,宋保義卻看到了,緊抿唇。
這個孩子怕是沒救了。
"鵬鵬!"高玉鳳瘋狂奔來,淒厲喊叫,撲向悍馬,看著車中的情形,滿臉淚目,腿一軟,差點暈過去。
"救救我兒子,救救我兒子,我是錢家的高玉鳳,救救我兒子,我高玉鳳願給他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