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東和魏佳藝兩人走進了陳東東事先預定好的房間。一進房間,陳東東的臉上立刻浮現出欣喜若狂之色,並略帶興奮地對魏佳藝說道:
“冷美人啊,瞧瞧你母親多麼善解人意,賜予咱倆如此絕佳良機。事不宜遲,咱們速速歇息吧!”
然而此時此刻,魏佳藝原本冷峻如霜的面龐再度降溫,流露出一絲不悅之情,嬌嗔道:
“陳東東,你是否感到乏味無趣呢?我已屢次三番告誡於你,切勿再以‘冷美人’相稱,可你偏偏充耳不聞!此外,身為堂堂七尺男兒大丈夫,難道不應稍稍遷就一下我這弱女子嗎?”
面對魏佳藝的質問,陳東東擺出一副茫然失措、楚楚可憐的模樣,辯解道:
“並非小弟有意冒犯,實在是因為你確鑿無疑堪稱冷美人啊!當然啦,關於你提及的相讓一事,完全不成問題,如今你已然成為我的女人,我自當百般呵護寵溺於你!”
魏佳藝絲毫不為所動,毅然決然地行使起女人的特權,不依不饒地說道:
“我不管,反正你以後都不許叫我冷女人!”
至於陳東東說她是陳東東的女人一事,魏佳藝似乎並未否認。
陳東東抓耳撓腮,不知如何是好地說道:
“不叫你冷美人,那我叫你什麼呢?乾脆直接叫老婆吧!”
“你......你......你耍流氓!”
魏佳藝被他的話弄得面紅耳赤,羞澀難當,連說話都結結巴巴起來。
陳東東一不做二不休,一個箭步衝上去緊緊抱住魏佳藝,對著她那如冰山雪蓮般冷豔動人的臉龐,毫不猶豫地親了上去。
魏佳藝毫無防備,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但也並沒有過於抗拒陳東東的親暱舉動。
而陳東東則像一隻貪心的小狗,在嘗試中逐漸得寸進尺。
起初,他只是輕輕親吻著魏佳藝那美麗的臉頰,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嘴唇直接覆蓋上了魏佳藝的紅唇。
魏佳藝試圖推開他,卻發現自己的力量微不足道!
陳東東的雙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如蛇一般在魏佳藝的嬌軀上蜿蜒遊走。
正當他企圖替魏佳藝脫去衣裳時,魏佳藝出其不意地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陳東東的動作戛然而止,滿臉狐疑地看著魏佳藝,不解地問道:
“怎麼了?為何咬我?”
魏佳藝嬌柔地說道:
“我還未做好心理準備,能否再給我一些時間?”
她的聲音猶如蚊蠅般微弱。
陳東東不以為意,不假思索地回應道:
“萬事皆有開頭,習慣成自然罷了!”
言罷,他再次吻上魏佳藝的唇。
這一次,魏佳藝並未咬他,然而,陳東東卻發現,她的臉上不知何時多了兩行清淚。
陳東東停下所有動作,心疼地看著她,再次問道:
“你為何哭泣?若你不情願,那哥絕不強求,但求你別哭,可好?”
魏佳藝卻抱緊陳東東,抽泣起來,口中喃喃自語:
“我並非不情願,只是真的未做好心理準備。在我心中,早已認定你是我的男人,這一切遲早會發生,能否再給我一些時間?”
陳東東伸出手,緊緊地抱住她,猶如呵護世間最珍貴的寶物,然後用手輕撫著她的秀髮,溫柔地說:
“好,都聽你的。”
過了許久,魏佳藝的情緒才逐漸平穩下來。她默默地擦拭掉臉頰上的淚水,帶著幾分愧疚之意輕聲說道:
“今晚真是委屈你了。”
陳東東言不由衷地回應道:
“沒事的,你別多想啦!”
他嘴上雖這般說著,但其實心裡多少還是有點不情願。
魏佳藝微微頷首,表示同意,然後說道:
“那我們早點歇息吧。”
話音剛落,陳東東便隨口應了一聲“好”,緊接著身子一斜,就準備朝床鋪倒去。
然而就在這時,魏佳藝忽然再次開口:
“陳東東,你身為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總不會出爾反爾吧?”
陳東東頓時感到一頭霧水,滿臉困惑地反問:
“你為何這樣講呢?”
只見魏佳藝眨了眨眼,理直氣壯地說道:
“剛剛你可是答應過我,會對我禮讓三分的哦。既然如此,要不你去睡沙發,把床讓給我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