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吩咐眾人先離開廣船,但為時已晚
一個老頭子從船上探出腦袋,眼神輕蔑的看著船下的眾人。
雖然這個老頭的身上沒有散發出絲毫恐怖的氣息,但張獻忠的直覺告訴他,這個老頭很危險
張獻忠一咬牙,大聲喝道:“不要怕!就是一個老東西!跟我衝上去!”
顧廷芳一步踏出從船上跳下來。
“拿你們換一罈好酒!”
顧廷芳的手指落下,一道無形的恐怖威壓瞬間席捲開,頓時將江水掀起十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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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小船就如同螻蟻一般直接被江水吞噬,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的機會。
張獻忠艱難的從水裡浮上來,剛才那一招已經讓他徹底絕望,能將內力運用到如此恐怖的程度,這絕不是九品而是宗師才是能辦到的事情
恐怖如斯的火炮,再加上一個武道宗師
張獻忠滿臉的絕望之色,心道,這船上的人到底是什麼來頭?莫不是大唐天子來了?
張獻忠猛然回過頭,只見剛才那個老頭正如同青萍一般漂浮在水面上,一隻腳點在水面之上,恐怖的內力不斷向外激盪出層層漣漪。
顧廷芳眯著眼睛看了看張獻忠:“不過就是個八品上的修為,也不知道這小子看上你哪點,讓老頭子直接殺了不就行了”
張獻忠聞言頓時覺得如芒在背,因為這個老頭真的有本事將自己隨便捏死。
當即開口道:“前輩饒命,張某雖然在此地為水匪,但是從未做過喪盡天良的事情”
顧廷芳擺擺手,不耐煩的道:“老頭子懶得聽你的故事。”
說罷便直接一隻手拎著張獻忠的衣領,接著一道內力在腳下炸開,整個人便凌空而起,穩穩的落在廣船的甲板上。
“小子,酒呢?”
秦思思已經從船艙裡取出一個精緻的酒罈:“顧前輩,我還給您備了幾道小菜。”
顧廷芳這才露出開心的神情,也不管李兆怎麼處置這個人,便是樂呵呵的朝著船艙走去。
“你這丫頭,老頭子不替你家殿下做點事,還真吃不到你做的菜。”
李兆知道這是秦思思故意將顧廷芳支開,想給自己留下單獨談話的空間,不禁再次為自己這個賢內助感到歎服。
張獻忠恐懼的從甲板上爬起來,此時也看清眼前這個年輕男子的面容。
第一感覺是,這個男人長得很俊俏,說是美男子也不為過
張獻忠心裡卻是莫名的發怵,雖然對方什麼都沒有做,但這個年輕人身上卻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壓迫感。
這種壓迫感不僅是來自於上位者的傲慢,更像是源自血脈裡的高貴。
這種感覺他在北部邊關之時,從那些大將軍的身上也未曾感受過。
“湊近些,讓我好好看看你。”李兆微笑著道
張獻忠跪在地上匍匐前進,來到李兆的面前。
身後的馬小云抽出長刀,冷聲道:“別再靠近了!不然砍了你!”
張獻忠顫抖著低下頭,他現在已經是別人砧板上的魚肉,可以說沒有任何機會逃走。
此時他才發現,這船上的護衛雖然只有幾十人,但全部都是五品以上的武道高手,而眼前這個矮個子男人更是八品以上接近九品的存在。
李兆平靜的開口道:“你叫張獻忠?”
“是是的在下張獻忠”
“你曾在北部邊軍任職衛千總,後來拜入雍王門下,然後應雍王的命令在此落草為匪搶劫財物。”
張獻忠瞪大眼睛,驚愕的看向李兆。
他想不到對方居然對自己如此瞭解,自己曾任職北部邊軍的事情,即便是水寨裡的人也不知道。
而這個年輕人就像是完全看穿了自己的一切,這種感覺就像是身處在對方的手掌之中,毫無秘密可言
李兆笑了笑:“你不必驚訝我為什麼如此瞭解你,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張獻忠哆哆嗦嗦的回道:“大人請問,我知無不言”
李兆從椅子上站起身,又在張獻忠面前蹲下來,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張獻忠的眼睛。
片刻後李兆微微開口。
“閣下可想造反啊?”
:()屯兵百萬!什麼!朕不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