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只有等死
世人都覺得範伯通是追求武道的瘋子,卻是不知道,這傢伙只是追求武道,但是不代表他不怕死
“明乾,老夫在養心殿等你,你且處理朝事吧。”
李淳風苦笑著嘆了口氣,接著便雙手負在身後,往大殿外走去。
就像是從此處路過的路人甲,而地上那兩個如死狗般的宗師和他根本就沒有關係。
長孫嚴儒頓時感覺雙腿一軟,下一刻便是癱倒在地上,臉上盡是絕望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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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長孫家籌謀了幾十年的底蘊和手段,居然如此的不堪一擊,而自己的謀劃更是顯得無知可笑
長孫嚴名一把抓住長孫嚴儒的胳膊:“大哥,求饒吧,或許陛下會饒過我們”
王志宇已經趴在地上,不斷的朝著李明乾求饒。
“陛下,我是被長孫嚴儒威脅的,我對陛下絕對是忠心耿耿,陛下不要殺我”
朝中的大臣見大局已定,也是紛紛恢復常態,站回自己的位置上。
只是眾人此時還未曾回過神來,可以說長孫嚴儒這一次造反來得太突然,又結束的太倉促。
似乎一切都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此時,一名身著赤色盔甲的男人從大殿外走進來,身後的亦是跟著數名殺氣騰騰的武將。
身上皆是沾染著還未乾透的血跡,看得出剛剛經歷了一場戰事。
“末將沐斌參見皇上,末將已率領西南邊軍鎮壓金吾衛,殺敵一千三百餘人,餘下叛逆皆已收監。”
朝中的官員皆是認出沐斌的身份,暗道,不愧是黔國公的後人,年紀輕輕就已經有一代名將的風骨。
同時不禁讚歎陛下的未雨綢繆,沒想到此次換防臨安的西南邊軍將領,竟然是會是沐斌。
不過細細想來,也只有沐家能如此得到陛下的信任
謝東陽冷眼看了看長孫嚴儒三人,朝李明乾拱手道:“陛下,如今寧伯侯造反已是證據確鑿,還望陛下嚴懲此賊!”
殿上的大臣同時齊聲道。
“還望陛下嚴懲此賊!”
李明乾緩緩開口道:“革長孫嚴儒寧伯侯爵位,收回內帑織造,皇后長孫慕雪雖不曾參與此事,但亦不可赦免,革其皇后之位,打入冷宮,長孫家之人貶為庶民,發往西北,永世不得再回臨安。”
長孫嚴儒原本絕望的臉上突然出現一抹希冀的神色,他所犯的罪乃是造反,別說是殺他一人了,就算是殺掉長孫家所有人亦是不為過。
沒想到李明乾居然放了長孫家一條生路
長孫嚴名哭哭啼啼的道:“大哥咱們還能活著咱們還能活著”
長孫嚴儒生怕李明乾反悔,當即振作起來,恭敬的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罪臣長孫嚴儒,叩謝聖恩,陛下萬歲!”
謝東陽微微一愣,當即勸說道:“陛下,這懲戒太輕了,不殺了此賊不足以震懾天下啊!”
李明乾笑了笑,站起身便往殿內走去。
“朕何懼天下人反朕?若朕是一位明君,自是天下歸心,無人會反。”
小太監見陛下已經離開,連忙高聲道。
“退朝!”
朝堂的官員皆是對李明乾露出無比臣服的神情,陛下的胸懷寬廣,竟連造反的叛逆都能容忍,實乃明君啊。
謝東陽也忍不住微微點頭,開口嘆道:“能輔佐陛下,是老夫的幸事,我等當需竭盡全力替陛下守住這大唐江山。”
李明乾剛走進偏殿,一個身著飛魚服的男人已經跪在地上等候,正是錦衣衛指揮使毛冀。
李明乾臉上的笑容消散,接著便浮現一抹陰冷的神情。
“長孫家的人最好還是死在去往西北的路上吧,朕不希望再聽到任何關於長孫家的事情。”
毛冀站起身,拱手道:“臣明白,錦衣衛會為陛下將長孫家清理乾淨”
李明乾可不是什麼聖母心氾濫的人,他在朝堂上的那番說辭只是為了更好的收攏人心,畢竟在這些官員眼裡,一個明君可比一位有能力的皇帝更加重要。
而錦衣衛是用來幹什麼的?錦衣衛最主要的職責就是替皇帝幹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一個被貶落低谷的長孫家,就算是全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不會有人去過問。
至於長孫慕雪,李明乾一開始是打算一同發配邊關,再死在路上。
但在原本的李明乾的記憶中,雖然李明乾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