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李兆剛下馬車,就看到一個頗為熟悉的面孔。
這傢伙不就是在那天雨夜,帶著人來自己府上抓人的錦衣衛鎮撫使陳元鈞。
和初次見面的囂張跋扈不同,此時的陳元鈞可謂是笑得相當的諂媚,純純的就是一條舔狗。
“九殿下來了,還請進。”
李兆冷著臉道:“我的學生呢?”
陳元鈞舔著臉笑著道:“那位徐大人正在詔獄裡,我現在就帶您去提人。”
李兆微微挑眉,漫不經心的看了陳元鈞一眼。
“哦?不是說我的學生牽扯科舉舞弊一案嗎?這麼簡單就讓我把人提走?我怎麼不知道我有這麼大的面子。”
陳元鈞被李兆盯著,只覺得背後發涼。
他哪裡敢得罪李兆,經過這幾個月,誰還不知道陛下對於這位九殿下寵信有多深。
別的衙門或許不在意,但錦衣衛卻不能不視而不見,要是得罪了這位小祖宗,自己這個錦衣衛也算是幹到頭了。
“九殿下就不要嚇唬小的了,我只是奉命令辦事”
李兆冷哼一聲,便是不再說什麼,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錦衣衛鎮撫使,在李兆眼裡還算不上什麼人物。
郭嘉跟在李兆身後,這還是他第一次進入錦衣衛的衙門,作為一個讀書人,對於錦衣衛有種天生的厭惡,同時也有一種深深的忌諱。
看著自家如此不給錦衣衛面子,郭嘉心裡不禁讚歎,整個臨安城敢如此不把錦衣衛當回事,恐怕也只有自己這位老師了。
哪怕是換做一個二品三品的大員,來了錦衣衛的衙門,面對一個鎮撫使也不可能如此囂張。
:()屯兵百萬!什麼!朕不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