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你真正的身份必然養狗,而且養的是一隻大狗,所以我查了附近的噪音投訴,查了環衛工……總之很輕鬆就找到了你的大致居住範圍,之後再讓我的狗按照氣味,尋找過來就好。”
“只是可惜你這副皮囊的妻兒,我本以為他們是受害者,想要將他們轉移出去,卻沒想到我說明來意之後,他們就發瘋一樣朝著我攻擊,就連想要打暈他們的都無效,於是我只能送他們去死了。”
金自來臉上難得的露出悲慼神色:“什麼皮囊,他們就是我的妻兒啊……”
話說到這兒。
已經沒有什麼謎團了。
金自來身上,不知何時披上了一身斗篷,手裡也多了一根蠟燭。
他的語氣變得森冷無比。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費時間,和你談論我是怎麼被發現的嗎?”
吳獻攤手:“你當然是在拖延時間嘍。”
金自來滿臉獰笑。
“裝傻瞞不過去,逃也逃不掉,我的唯一生路,就只有挾持人質,你對自己太自信了,在和你談話的過程中,我確認離我們最近的眷人,也在房間之外,這個距離之下,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金自來的身上,傳來巨大的壓力。
吳獻能感覺到,自己除非祭出閻羅帖,不然絕對不會是這傢伙的對手。
但吳獻絲毫不慌:“你錯了,最近的眷人就在房間裡,而且他離你比離我更近。”
金自來悚然一驚。
急忙上下左右檢視,卻根本就沒見到人。
直到他察覺到,自己坐下的椅子,傳來異常的響動。
金自來身下一痛。
一件冰冷的武器,自下而上鑽入他的身體,那東西越來越大,在他的身體內膨脹,不等他進行應對,就將他的所有內臟搗毀。
沙發破了個口子。
一個身披雨衣的男人,從椅子裡爬出來,手中還拿著一個沾血的古怪鑽頭。
吳獻連忙站起來。
先是心有餘悸的看看自己的椅子。
再有些憐憫的,看著金自來的屍體。
“你喜歡給別人開眼,那你自己被開眼而死,應該也算死得其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