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回答,“我弟。”
沈如意以為是認的弟弟,也沒有多問。
去打耳洞的地方是一個精品店。
老闆娘笑呵呵的招呼,拿出一把木倉一樣的東西,散發著銀色的機械光,沈如意有點被嚇到了。
老闆娘安慰,“不疼,你們是附中的吧,那個秦慈就是在我這裡打的,你看見過沒,老漂亮了。”
附近女學生的基本都是附中的。
其實秦慈不是在這裡打的,只不過來的小姑娘,十個有八個都在說“秦慈”,她留了個心眼,故意說的。
季爽拍了拍沈如意,“我先來吧。”
老闆娘眉開眼笑,“好勒。”拿出酒精噴了木倉後達到消毒,季爽上前,老闆娘選位置,撩開季爽的碎髮,正要打的時候,季爽突然開口,“給我的耳骨也打兩個吧。”
周既冷眼看著這一切。
十二歲的好學生周既覺得很莫名其妙。
這些東西有什麼用?不是一個學生該做的。
他下意識排斥,並且稱之為異類。
老闆娘沒有想到小姑娘這麼勇,她答應了聲“好。”
木倉穿過耳垂,發出清脆的響聲,周既清楚的瞧見季爽的耳垂那裡有血珠沁出來,也瞧見了季爽的閉眼皺眉。
看著很痛苦,睫毛都在顫動的厲害,像是垂死掙扎的蝴蝶。
他下意識在心裡罵季爽蠢貨。
平常不是最怕吃苦嗎?洗碗掃地哪個不是變著法子逃避,甩到他身上,這種上趕著自討苦吃的行為不是蠢貨是什麼。
老闆娘想要拿紙巾擦拭,周既動作比她快,將手裡沒有拆封的紙巾開啟遞給她,“用這個吧。”
老闆娘笑著接過,感慨,“你這個弟弟還挺仔細的,怪不得你姐帶你出來。”
沈如意也側目。
周既只是單純覺得外面的紙太髒了。
季爽打完之後,沈如意也是咬著牙上場。
其實穿耳洞速度很快,老闆娘交代著注意事項。
季爽沒有一臉走神,周既心裡罵著季爽是神經病,然後記著這些東西,等回家打算和周成鋼和姚知蓉說。
精品店很大,裡面東西目不暇接,季爽和沈如意逛著,季爽很大方表示,讓周既隨便挑,他來出錢。
周既抱著惡意,直接選了一款最貴的電子錶,標價三百。
那款表是黑色的,很酷炫,看著很重工。有禮盒,透明盒子展示之下,表看起來很帥。
季爽看了他兩眼,只是問,“喜歡?”
周既沒說話。
季爽知道他這是喜歡,故意逗周既,她掃了一眼標價,說了句,“沒帶這麼多錢啊。”
周既默默放下這塊表,選了一塊最便宜的。
只要二十塊。
結賬的時候,季爽將自己選的東西和周既第一次選的那個黑色表放在一起結賬,總共是五百多,季爽輕輕鬆鬆從錢包裡面掏出六百,遞了過去。
周既側目,他眼裡的疑惑讓季爽好笑。
“不是喜歡嗎?周既,我告訴你一個真理,要是喜歡什麼東西,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搶要哭……得到了才真的。我脾氣好,不需要你這樣做,你以後出了社會就知道了。”
季爽一本正經說著歪理,顯然,她很享受這種當老師的機會。
周既聽進去了。
季爽滿意的摸了摸他的頭,“哈哈哈哈哈,魚唇的弟弟。”
周既抿著唇,沒有反抗。只是盯著透明塑膠口袋裡面的電子錶。
老闆娘找零錢的速度太慢了,季爽不耐煩,拉著沈如意先走,留下週既提東西,“老闆娘,錢都給我弟弟,我先走了。”
周既提東西,老闆娘自然是看見了那塊表,“你姐對你挺好的。這個表很多人都喜歡,但是價格太貴了,很多人都沒有買。”
周既沒說話,接過零錢提著東西就回家了。
季爽玩到了天黑才回來,周既在房間呆坐著。
他沒有戴那個表。
季爽在飯桌上看見了周既的手腕沒有戴那塊表,讓他去戴上。
周成鋼疑惑,“什麼戴上?”
季爽淡定,“今天不是去打耳洞嘛。周既怕外面的紙不乾淨給我了新的用,我就說,弟弟對我這麼好,我這個姐姐大方一點也沒事,給他買了塊表。”
姚知蓉不做聲,季爽花錢全憑她喜好。
周成鋼詢問價格,季爽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