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話長,實則極短。
女媧很快想明白目前處境,立刻將天道鴻鈞的警告拋到腦後。
說起來,她與鴻鈞的關係,並不算親密——別的弟子,不論三清,還是西方二道,都是鴻鈞第一次、第二次講道所收,唯有她是鴻鈞第三次講道,才收的弟子。
洪荒眾大能雖然不說,可誰都知道,相比三清、西方二道,她在鴻鈞面前的分量,要輕的多。
也正因為如此,她拋開鴻鈞警告,絲毫沒有心理負擔,反而沾沾自喜,覺著自己是“識時務的俊傑”。
有人歡喜,就有人鬱悶。
比如三清、西方二道以及紅雲。
作為擁有鴻蒙紫氣的六大高手,他們本以為親自赴宴,參加女媧主持的婚禮,就能得到某些啟示,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到底怎麼回事?!”
“難道我們猜測是錯的,老師自始至終,都沒打算提醒女媧,這一切都是女媧自作主張?!”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以女媧的性格,又怎麼可能做,吃力不討好的事……”
在普通大能眼裡,女媧成功撮合帝俊、常曦,成為洪荒第一位真正意義上的主婚人,獲得無數大功德,簡直賺翻了。
可在六大鴻蒙紫氣高手眼裡,女媧的所作所為,純粹就是浪費時間,對證道成聖沒有半點好處。
什麼,獲得大功德?!
別開玩笑了。
就這些功德,旁人看起來,或許是海量,可實際上,哪怕全部送給女媧,女媧也不可能借此證道成聖。
更何況,這些功德被一分為四,女媧只是得到了可憐的四分之一。
“事情比我們想象的更復雜。”
“或許老師在下一盤大棋,而這盤大棋的前提條件,就是帝俊、常曦結為道侶。”
“女媧一定從中得到了莫大的好處,只是到底是什麼,我們不得而知……”
冥思苦想,毫無所得。
又不能直接開口詢問。
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將所有疑惑嚥進肚子,來個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以至於婚禮的後半截,不管三清、西方二道,還是紅雲、鎮元子、鯤鵬、冥河,即便面對山珍海味,都味同嚼蠟、面無表情。
好不容易等婚禮散場,他們迫不及待的告辭離開,卻又中途相遇,彼此打聽了一番。
只可惜,天道鴻鈞的做法,唯有太一有所察覺,其餘人哪怕他們有鴻蒙紫氣,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無奈之下,他們只好各自返回洞府,可並沒有立刻閉關修煉,而是一直觀察著洪荒,靜等女媧下一步行動。
女媧確實行動了!
她第一時間找到太一,言辭懇切,毫無隱瞞道:“東皇,這次獲得大功德的同時,我得到老師提醒,已經明白如何才能證道成聖。”
太一露出驚訝之色。
要知道,天道鴻鈞最後的提醒,他也解讀出來了,若女媧遵從其令,應與自己漸行漸遠才是。
可女媧不僅沒有與自己漸行漸遠,還直截了當說出來,怎麼個情況,難道女媧並不打算聽天道鴻鈞的的?!
這可真是稀奇事。
至少“域外邪魔”記憶中的女媧,不是這樣一個人,而是天道鴻鈞的鐵桿親信,是屢次三番為天道鴻鈞赴湯蹈火的存在。
“每個人就會改變,“過去洪荒”的女媧,不代表“”現在洪荒”的女媧,就像“過去太一”,並非我一般。”
想到這裡,他臉上驚訝之色變成笑意,道:“恭喜媧皇,看來六大天定聖人中,你才是真正的第一。”
“不僅如此,一旦你證道成聖,就意味著天庭有一位聖人坐鎮,自此之後,不管聖庭,還是地庭,都要屈居之下了。”
“這件事你不應該和我說,應該和我大哥說,身為天庭天帝,他一定最:()洪荒:我東皇太一,娶妻后土